職去送晚飯,才發現人不見了,而且牢門的鎖都是好好的。”那衙役急的滿頭冒汗。
包拯當下立刻拉著張洪上了馬車,對王朝說了一句快去成都府衙。
成都府的大牢裡,幾個衙役面色焦急的在牢門前徘徊著,在張洪和包拯進入大牢的那一刻紛紛圍了上來,“大人,卑職監管不力,還望大人恕罪!”為首一人躬身賠禮道。
張洪示意他後退,和包拯到牢門前檢查,發現鎖頭果真沒有一點損毀。
包拯托起鎖頭看了看鎖孔,周圍有一絲掉漆的地方,“看來將周原鄉救走的人精通開鎖之術啊。”
“包大人,那……”張洪也有些心急,重要的犯人在自己這被人救走居然耽擱了一天才知道。
“先回去,等找到展護衛再作商議。” 包大人揹著手,情緒顯然不怎麼樣。
夕陽西下,包大人的到來似乎讓蟄伏已久的神秘堂主有所察覺了,一間密不透光的房間裡看不清堂主的面容神情,但垂首立在他身邊彙報情況的人卻抖如篩糠。
“這麼說,我閉關的這些日子裡,本教已經盡失先機?”聲音冷淡聽不出情緒。
“堂主,的確如此,不過唐門那邊還有最後一道防線,唐霄……”
“夠了!你下去吧。”堂主揮了揮手,身邊的人不知看沒看見,但如釋重負的快步推門出去。
一道光線晃了過去,堂主微微眯眼,“展昭啊……你是想給大宋帶來光明麼……討厭的光明。”
而此時唐門範圍內的地下大廳裡,展昭的神情被白玉堂看得一清二楚,心中頓感疑惑,於是向展昭擺了擺手。
展昭鬆開牆壁直接從半空中飛了過去,拉著白玉堂退了幾步到看火那人視線之外的範圍。
白玉堂看向展昭眼神中帶著疑問。展昭比劃了幾下之後發現自己都沒明白,於是乾脆攀著白玉堂肩膀把人拉進了貼著耳朵小聲說道:“那個人是周原鄉!被知府關起來那個!”
白玉堂就覺得有些不自在,但是當下也顧不得許多,“是張洪放走的還是有人劫獄了?”
展昭搖頭表示自己也不知道,“還有剛才他掀蓋子的時候我看見裡邊熬的黑乎乎的東西,不知道是什麼,不過不像做菜。”展昭開了個玩笑。
白玉堂抽了抽嘴角,一聽這東西就噁心人的很。
“咱們想法子弄點回去。”展昭在身上拍了拍,發現沒帶瓶子,想了想,記得看見白玉堂身上好像有一個來著,下意識的伸手摸向白玉堂腰間。
“爺是不是該剁了你爪子了?”白玉堂斜眼看著停在自己腰帶上的手,再看手的主人,眨著眼睛似乎才意識到自己在幹什麼。
“咳咳,展某記得白兄身上有瓶子吧。”展昭收回手背在身後的手,這白老鼠這是小氣!
“那可是上好的金瘡藥,拿銀子買吧。”白玉堂挑眉笑道,手中上下拋著一個白色的瓷瓶。
展昭咬牙,“白兄武功高強,怎的出門還帶金瘡藥?”
“那是大嫂硬塞的,廢話少說,爺要的不多,二十兩就行。”白玉堂瞄了眼展昭腰間的錢袋。
展昭抿了抿嘴,解下錢袋拋給白玉堂,同時接住白玉堂扔過來的瓶子。白玉堂見展昭不甘心,調侃了一句,“你回去找包大人給你漲俸祿唄。”
展昭沒理他,轉身看著琢磨著怎麼不被發現的把東西帶回去。
就在這時,身後的白玉堂忽然一把拽起展昭飛身上了棚頂,展昭同時聽見了一陣腳步聲,步伐沉穩乃是習武之人,而且似乎還拖著什麼東西。
展昭和白玉堂屏息凝神,當看見走進來的人時,兩人認出了這就是在唐門壽宴時和老家主坐在一起的那位長老唐霄。他手中攥著一個麻袋拖在身後,看那長度,展昭咧了咧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