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一起去?”
“爺又沒俸祿拿。”白玉堂抱著胳膊故意為難展昭。
公孫先生在一旁咳嗽一聲,“展護衛,雖說白少俠俠義心腸,但也不好總勞煩人家啊。”
白玉堂感嘆開封府一家子都精明透了,這麼說他還好意思袖手旁觀了麼,“公孫先生言重了,在下力所能及之事必然會全力相助。”
展昭得逞的看著白玉堂,要說有公孫先生在就是好,省的自己頭疼去勸耗子了。
“那屬下明日出發?”展昭看了看天色,已經是未時了,不過又注意到了李鑫焦急的樣子,改口道:“還是一會兒就走吧。”
“辛苦展護衛了,廚房做了月餅帶些吧。”包拯叮囑展昭。
聽到了這話的李鑫稍微輕鬆了點,但看那渾身不自在的樣子就知道他著急還不好意思說。
“李鑫,你平日裡可有什麼仇家嗎?”雖然包拯覺得個人仇怨的可能性很低,但也照例詢問了一句。
“從來沒有啊,草民家是賣豆腐的,一直本本分分從未得罪人啊。”李鑫連連搖頭說不可能。
展昭想來也是,那麼奇怪的江湖人怎麼可能和一個普通百姓結仇呢,而且看起來意在開封府而不是他的妻子和孩子。
回到房間收拾包袱,展昭再一次確定了自己就是勞碌命,才從成都府回來沒歇上一天呢就又要走了。
“如果快些的話,大概兩天就能到達東平縣了,也不知道李鑫家孩子還安全麼。”展昭自言自語,隨後想起一件事,到處翻找紙筆。
“你要寫什麼?”白玉堂不解,看展昭坐在桌前拿著毛筆思索問道。
展昭在紙上刷刷寫了幾行,摺好放進信封裡,“唐書顏和他徒弟肯定會來開封,留封信讓他們去東平縣,免得咱們遇上麻煩人手不夠。”
白玉堂扶額無奈,拐了自己也就算了,連重傷的人都惦記上了,真是隻黑貓。
收拾好了東西帶上廚房做的月餅,展昭和白玉堂帶著李鑫上了路。
和展昭坐一匹馬的李鑫讓白玉堂怎麼看怎麼不順眼,不知道是不是因為李鑫抓著展昭腰間衣服的手。
感覺到一股涼氣的展昭縮縮脖子,一抖韁繩疾馳而去。誰知道這老鼠是不是嫌天熱了。
東平縣很平靜,不過一個買豆腐的突然連人帶孩子一起失蹤還是流出了不少的傳言。
這些茶餘飯後的談資並不能影響整個東平縣城,但是這一天,閒人的談資又多了一樣。
“哎?咱們東平縣這小地方多久沒來這麼俊的人啦?”
“不知道,不過看這打扮應該不是普通人,說不定和失蹤的豆腐李有關呢。”
有時候絕對不能低估百姓的想象力,比如說現在那兩個吃著早茶把兩件事聯絡在一起的人。
展昭和白玉堂就坐在東平縣茶館的角落處,李鑫換了身衣服正累得趴在桌子上,所以那兩人沒認出來。
“咱們到這的訊息估計一會兒就得傳開了,如果劫匪是想把咱們引來,那也應該現身了吧。”展昭不經意的掃了眼四周,發現並沒有什麼可疑的人物。
“一身紅衣有長得那麼顯眼,估計得等晚上再出來吧。”白玉堂悠悠然的嚐了口茶館做的蓮子糕。
“白兄也長得這麼顯眼,怎麼沒等晚上出來呢。”展昭跟白玉堂開玩笑,瞥了眼談論著白玉堂還以為人家沒聽見的兩個閒人。
白玉堂抬腿在桌子下踩了展昭一腳,“爺應該割了你的舌頭。”
“嘖,展某是官差啊,別人不知道還以為咱們官匪勾結呢。”展昭繼續調侃,這老鼠連著兩天沒個好臉色,實在忍不住讓他換換表情了。
白玉堂吃完了蓮子糕,甩手就走,“既然是勾結,那飯錢展大人付了也沒問題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