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這害人性命的事就想一走了之了?”總管抬手攔住展昭,語氣鏗鏘有力言之鑿鑿。
展昭皺眉,心說這是明顯的栽贓了。“在下並未做什麼,倒是這宴席是貴樓負責的,問題不應該出在在下身上吧。”
那些稍遠一些沒事的人有些罵罵咧咧的走了,有些站起來指責展昭的也有,埋怨疏雨樓的也有。
總管招了招手,一群護院樣的人圍了上來,總管吩咐其中一個出去找郎中,“小兄弟若是行的正坐得端,自然不怕敝樓查證,不過在此期間還望小兄弟配合一下,留在樓裡了,請。”
展昭倒是想知道這疏雨樓打的什麼算盤,就應了下來,跟著總管繞過戲臺走上樓梯。白玉堂那邊他倒不擔心,沒人能讓白玉堂毫無還手之力。
的確,白玉堂對付一個只是有些功夫底子的護院綽綽有餘,但是卻沒料到那護院根本沒有跑的意思,而是把他引進了疏雨樓後院的一條小巷裡。
“哼,諒你也逃不出五爺的手心。”白玉堂把那人堵在巷子裡,冷笑。
那人被白玉堂的酒杯砸了,嘴角帶著血跡,明顯受了內傷。“白玉堂,我家主人會收拾你的!”
“那麼,你是誰的狗?”白玉堂嘴上不客氣,暗中留意著周圍有沒有埋伏。
那個護院氣結,本來就內傷的身子被白玉堂一氣更加嚴重,再次吐出一口鮮血。
“五爺說的不對麼,你一口一個主人還不去別人說你是狗了?”白玉堂譏諷著,握緊雁翎刀,打算打暈他算了,不知道那貓那邊會不會有什麼變故。
就在白玉堂準備下手的時候,一道有些熟悉的人影從牆壁內走出來,白玉堂仔細一看,原來是在牆內埋了暗牆。
來人竟是唐門的唐千峰,白玉堂眉頭一皺,當時就覺得這人不能這麼容易就死,現在一看這不僅活得好好的,還能出來禍害人了。
白玉堂眼神如刀瞟向唐千峰,“你有什麼目的,該不會是來入贅的吧,成都府沒有你立足之地跑這大老遠的來蹭飯了麼?”
唐千峰不在意的一笑,白玉堂的話還不能激怒他,“上次你搗亂我教計劃,這次絕不能再讓你擋路了。”
“搗亂的可不止我一個啊,展昭才是開封府的人,你們不是應該找他算賬麼。”白玉堂挑挑眉毛,把展昭扯了出來。
唐千峰靠在牆上,樣子輕鬆的好像沒看見白玉堂手中的刀,“呵呵,你以為展昭會安然離開麼?”
白玉堂心中一震,剛才看見人影他就追了出來,想著大廳內那麼多人疏雨樓應該不會那麼明目張膽。
“這次所謂的婚宴本來就是幌子,人多,才更好動手。”唐千峰看著臉色開始發冷的白玉堂,覺得很是解氣,果然,能讓白玉堂有這麼大反應的只有展昭了。
白玉堂瞬間明白,如果疏雨樓不計後果的用那些大多不會功夫沒有還手之力的人作要挾,那展昭很難不受制於人。
這好心的臭貓,又給爺添麻煩!
白玉堂想著,眼神漸漸寒冷,欺身上前雁翎抽出一半逼上唐千峰的頸項,“現在就看看你們的狗屁教認為你有沒有足夠的價值吧。”
“展昭會死。”唐千峰和白玉堂對視,絲毫不顧緩緩靠近的雁翎,還有白玉堂身上散發的殺氣,唐千峰有足夠的把握白玉堂不會殺了自己,即使是緊張也沒有表現出來。
“他不會死。”白玉堂忽然笑了,收回雁翎退開一步。
“為什麼這麼肯定?”唐千峰暗自鬆了口氣,臉上沒什麼變化,實際上裡衣已經被冷汗溼透了。
“因為他有九條命。”白玉堂說了句貌似開玩笑的話,轉身躍上牆頭,起落之後消失不見。
那個護院咳嗽幾聲之後順著牆壁滑落到地上,抬頭問唐千峰道:“主人為什麼不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