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樓主優柔寡斷有負教主重託,哪裡有堂主運籌帷幄決勝千里。”
堂主盯著珠兒看了半晌,直到珠兒額頭漸漸冒出冷汗,才重新躺了回去。“嗯,你下去吧。”
趨炎附勢難成大器。堂主在珠兒走後冷笑,教主竟然放心的把疏雨樓交給這兩人,真不知道是怎麼想的。這次不能再搞砸了,不然可真沒臉回去酆都了。
白玉堂應該沒察覺到吧,犧牲了樓主其實已經拖住他了。展昭中的毒不是一般的迷藥,白玉堂照顧展昭必然會顧不上疏雨樓,在剩下的不到三天的時間裡步步為營,絕對不會再出意外。
白玉堂揹著展昭一掌震開客棧的窗戶跳了進去,正在“嚴刑逼供”唐千峰的唐輕塵一針扎到了自己手指上。
這真是嚇到人啊。唐輕塵一手刀把唐千峰砍暈過去,回頭看究竟發生了什麼事這麼著急。
“咦?展昭這是怎麼了?”被唐輕塵的手段唬的下不去眼的唐書顏聽到聲音從隔壁房間過來,看見被白玉堂放在床上的展昭問道。
“你看看能配解藥麼?”白玉堂擦了把不存在的汗。
唐書顏歪頭瞅了一眼展昭,又看了看錶情複雜的白玉堂,默默過去切脈。
唐輕塵打量了幾遍後明白了點,展昭舌頭上的傷口再加上白玉堂嘴角沒擦淨的血跡,唐輕塵低頭努力壓下不住挑起的嘴角。
白玉堂好像吃虧了啊。
“其實我一般都不配解藥的,而且他中的是迷藥,雖然其中好像還帶了什麼別的東西,放桶冷水清涼一下就行啦。”唐書顏摸著下巴表示沒什麼大事。
根本就是你不會配解藥吧,只會煉毒的老頭子。白玉堂暗自腹誹。
“萬一風寒了怎麼辦呢?”白玉堂看著還在床上翻來覆去扯衣服的展昭,嚥了口唾沫,這貓怎麼這麼誘人呢。
“怕風寒?那你去給他找女人啊?”唐書顏撇嘴,自己又不是郎中幹嘛要會配解藥啊。
唐輕塵轉身出去,他可不想被屋子裡馬上就會有的酸味加寒氣殃及池魚。
果然,白玉堂的刀鋒視線再次出現,唐書顏打了個寒戰,自己好像說錯了什麼。
“啊哈,別嚇唬老人家啊,我可是重傷初愈的……呃,我去叫人叫人放水,然後給你寫個清熱解火的方子你拿去抓藥吧。”唐書顏擺著手從屋裡溜出來,暗道自家不肖徒弟走的倒快。
白玉堂收回視線,讓他比較在意的是唐書顏那句“還帶了什麼東西”,以展昭的功夫就算是中了普通的迷藥也可以用內力化去,也許正是迷藥中摻雜了其他藥物讓展昭無從下手。
很快,裝著涼水的浴桶被抬了上來,白玉堂試了下感覺不夠涼,用上內力抬手覆上水面,白色的霧氣從水面緩緩升起,片刻後,原本的涼水已經結了冰渣。要是這貓真風寒了不知道會不會訛上自己,白玉堂收手。
白玉堂回身打算幫展昭脫掉外衣,手指剛剛碰到展昭的脖子就被展昭一把抓住,無奈,又不敢點穴怕這貓內息混亂再添內傷,只好挪近了浴桶直接連人帶衣服的扔進去。
“好冷!”展昭撲騰了幾下喊了一句,濺了白玉堂一身水。
“落水的貓兒……”
“白玉堂!”
此情此景有感而發的白玉堂剛說了幾個字就被展昭一聲吼給憋了回去,看向眼神清明瞭不少的展昭,果然解迷藥最好的方法就是冷水啊。
不過這貓還是中了迷藥的樣子有趣。
展昭腦子還有些迷糊,爬在木桶邊上,剛剛那一句白玉堂完全是本能反應喊了出來,不過再一抬眼,看見了抱著胳膊一身水明明也很狼狽卻還在挑著嘴角保持形象的白玉堂,眼皮一跳,意識到自己一定丟人丟到開封府了。
“貓兒,還記不記得你都幹了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