題,“好好聽著正事要緊。”
“姑娘快進來,有什麼傷心事可以與在下說說,哭壞了身子就不好了。”邰文軒半扶半就外加拱手作揖的樣子倒真像個溫柔的正人君子……呸!
“多謝公子,妾跟著打鐵的夫君來到東平縣,人生地不熟,夫君說找到藏寶圖便可飛黃騰達,妾本以為可以和夫君過上好生活,但是……但是……嗚嗚!”邰文軒把紅衣引到了廳堂之中,不留痕跡的向孫啟勝眨眨眼。
“你的夫君怎樣了?”邰文軒心中覺得可惜,這麼柔弱可人美女竟然都嫁人了。
“他……覺得他有錢了,就不要妾了!把妾扔在客棧不管妾的死活了!”紅衣的謊話編的臉都不紅一下,而且感情還帶入的讓人不信都難。
門外的展昭忽然有一種罪惡感,這怎麼像玩弄人家感情呢。
邰文軒愣了下,隨後開始懷疑這女子的夫君是不是瞎子了,“天下竟然有這樣可惡的男人!姑娘放心,在下一定會幫你的。”
“沒用的,他有了寶藏,才不會要妾這個拖油瓶呢。”紅衣開始在話里布下陷阱。
邰文軒左右看了看,俯身壓低聲音,湊到紅衣耳邊,把手搭在紅衣肩上,不愧是情場老手,動作自然,“告訴姑娘一個秘密,你的夫君是被捲入了江湖上的爭鬥,藏寶圖的確是真的,但是絕不是一個鐵匠能得到的,藏寶圖在一個非常厲害的人手裡,姑娘還是放棄吧。”
紅衣不解的睜著滿是水汽的眼睛,像是沒聽明白。
邰文軒想了想,怎麼解釋呢,“那個非常厲害的江湖人,會飛還敢殺人,真正的藏寶圖就在他手裡,但是他肯定不會拿出來,你夫君去參加只會白白受傷而已。”
紅衣成功的裝成了一個柔弱女子,聽到這話後嚇得一個哆嗦,“殺……殺人?官差不管嗎?”
“官差?官差只會坐收漁利而已。”邰文軒嗤笑一聲,還想說什麼,屋裡的孫啟勝咳嗽了一聲,“別見到女人就什麼都往出說。”
邰文軒皺了皺眉,不過隨即想到自己說多了也沒用,“姑娘,如果不嫌棄的話,就先住在下這裡吧。”
話套的差不多了,紅衣擦擦眼淚,起身行禮,“不敢勞煩公子,妾已經休息好了,若是客棧房間到期之後夫君還沒回來,再求公子收留妾也不晚。”
邰文軒莫名的不想想以前一樣對待紅衣,頓了頓之後微笑著送紅衣出去。
白玉堂把下巴架在展昭肩上,有些不可置信的跟展昭嘀咕,“我沒認錯人啊,難道他改邪歸正了?居然什麼都沒做!”
展昭有些促狹的看著紅衣款款離開的方向,說了一句,“他想也不能做什麼啊。”
“……貓兒,你不是抓過他嗎,他可是男女通吃啊。”白玉堂想了半天才決定告訴單純的展昭這個實情。
展昭果然在下一刻睜大了眼睛,想了一下那個場面……白玉堂的側臉映入展昭的餘光,沒有平時對待別人的凌厲,反而多了一絲柔和。
似乎最近白玉堂在和自己待在一起的時候總是很柔和啊。展昭對比了一下他們初見的時候彼此的態度,和如今簡直是天壤之別了。能和江湖上公認的最不好相處的人靠這麼近,自己應該感到榮幸麼。
展昭因為一句話聯想到了這麼多,白玉堂卻不知道他是在想什麼,還以為展昭看不慣呢。
一想到這個,白玉堂忽然一陣煩躁,“無法接受了?”
“那倒不是,真心的話男女都一樣。”展昭說這話的時候腦中晃的一直都是白玉堂的影子,結果話沒說完臉就紅透了。
白玉堂瞬間什麼不爽都沒了,有個想法在腦海中一閃而過,朦朧的感覺似乎清晰了一點,“……嗯。”
兩人在這打啞謎,紅衣已經繞了一圈拍到了兩人肩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