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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部分 (1 / 5)

沒人注意到他的手因為握緊了琴絃而被割出了一道血痕。

“紅衣。”一個清脆的聲音在紅衣身後響起。

“咦?這吹得什麼風啊,怎麼珠兒大小姐會來找我啦?”紅衣回頭驚訝的問。

珠兒哼了一聲,“不用這麼諷刺的這麼明顯吧,我只是來跟你說一句,上面有交給你的任務,一會兒你就走吧,去河間府。”

紅衣一愣,“那麼遠?什麼任務,而且以前不都是樓主親自和我說的麼?”

珠兒心下厭煩,心說這一個只會易容的廢物還這麼多話,照做不就是了。“樓主有些事,所以派我來告訴你了,你只要聽從命令就好,具體需要做什麼都寫在這封信裡了,別的不必多問。”

紅衣只好點頭答應,收下信封之後目送珠兒離開,轉身看著四周無人從後門走了出去。

摸了摸信封裡面不像是裝了什麼暗器,紅衣不敢大意,拆開信封這種蠢事他還不打算幹,以為自己毫不知情麼。

紅衣把古箏扔在一邊,昨天他聽說樓主找了展昭去之後就感覺不妙了,而且他在白玉堂帶走唐千峰那間屋子裡看到了多出來的符號印記,是負責成都府堂口的堂主獨有的印符。

“樓主,屬下恐怕救不了你了啊。”紅衣有些遺憾的搖了搖頭,把信封翻到背面,被劃傷的手指還在流血,紅衣沾著血跡往信封上寫了幾個字,拿出腰間百寶囊裡的瓶子和信封捆在一起。

展昭坐在床上心神不寧的吃著粥,白玉堂在床邊端著粥碗。

這心神能寧的了麼!展昭掃了一眼神態專注的白玉堂,馬上移開視線看粥碗,這耗子居然一反常態的沒有嘲諷自己,還給自己端碗……說起來怎麼看都像是這耗子中毒神志不清了。

“還要麼?”白玉堂接過展昭放下的勺子後問,語氣異常的溫柔。

“呃,不用了。”展昭暗自搓搓胳膊上冒出來的雞皮疙瘩,要是自己提出來讓白玉堂像以前那樣說話恐怕這老鼠會炸毛的吧。

白玉堂放好碗筷之後又拿了帕子給展昭,展昭還真有點受寵若驚了。

“真是的,你這蠢貓,爺什麼時候這麼照顧過人啊。”白玉堂在把自己震驚了之後忍不住發牢騷,這樣子怎麼看怎麼像大哥照顧懷孕的大嫂的架勢啊。

……我說了什麼?

白玉堂臉色陰晴不定,這到哪都能影響一幫人的氣場把敲門進來的小二嚇了一跳。

“兩位客官……樓下有人送了封信……”

“還送信?是不是看爺不敢拆了他狗屁的樓啊!”白玉堂瞬間暴躁,這下把上來的小二直接嚇得坐在了地上。

展昭看不過去連忙擋住白玉堂,“什麼信,讓他拿上來。”

小二如釋重負般的爬起來跑了下去,不大一會兒就那上來了一封信和一個瓶子。“剛…剛才送信那人只留下了這個,已經走了。”

本來以為沒自己事的小二戰戰兢兢的雙手捧著東西放在了桌子上,在白玉堂揮手讓他下去之後,小二覺得自己有必要考慮一下跟掌櫃的請個假了。

“信封背面有字。”展昭瞟到了那一片紅色的痕跡,讓白玉堂拿起來看看。

“解藥,成都府堂主。”白玉堂唸了一遍歪歪扭扭的字,右下角還有個幾乎看不清的署名,是紅衣。

“這瓶子裡是解藥?他怎麼知道你中毒的?”白玉堂覺得可疑,還有成都府堂主,難道是指在成都府的時候一直沒露面的人?

這瓶子裡裝的誰知道是解藥還是毒藥,展昭可不敢拿自己的命開玩笑。

“讓唐書顏來吃吃看唄,反正他百毒不侵。”展昭輕聲說道,眨著眼睛翹起嘴角的樣子活像只狡黠的黑貓。

白玉堂晃了晃瓶子,裡面響起藥丸撞擊白瓷的聲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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