瞟了一眼之後,覺得自己的說法完全沒有說服力,這樣子怎麼往開封押送啊。
不過目前最重要的還不是這個。
“還記得成都府沒露面的堂主吧,據唐千峰所說他到這來了。”唐輕塵微微垂下眼簾,“不知道唐千峰的說法是否可靠,但是有一點值得注意,堂主的武功不弱與你和展大人。”
白玉堂眼光一閃,雖然現在江湖上能和他們兩個不分軒輊的人幾乎沒有,但也絕不可過於驕傲大意,況且還是不瞭解情況的神秘門派中人。
“那最重要的是疏雨樓究竟有什麼計劃。”白玉堂問道。
“唐千峰不是疏雨樓的人,知道的也不多,先前不過是藉助疏雨樓的力量找你們報仇而已。”唐輕塵扣了扣桌面,“但是有一條,你不覺得這兩天東平縣來的外地人都了許多麼?”
經過唐輕塵這一提醒,白玉堂也想起來了,雖然一直在注意展昭,但是不代表他就不留心別的事了。往窗外瞟了一眼,“的確,而且似乎都在掩飾著什麼。”
“掩飾他們的武功。”唐輕塵手上加力,桌面被壓下了幾寸,旁邊翹起了數根木刺。
白玉堂把茶杯端起來,抿了一口,這小鬼還挺敏銳的。
唐輕塵夾起一根木刺,手指一顫把木刺隔著窗紙射了出去。幾乎同時,唐輕塵一頓地面,疾身追向窗外。
一直在一旁聽著的唐書顏得意的笑了起來,“果然是我教出來的徒弟,酷!”
“別太高興,你還得賠這桌子錢呢。”白玉堂把手放在桌沿灌入內力削平了剩下的木刺。
唐書顏苦著臉到處找布蓋桌子,“真是,不肖徒弟他扔茶杯不就好了麼。”
不久之前,一個衣著普通的男人左右看了看,快走幾步,來到客棧窗下。面北開的窗戶在客棧院子的後方,沒有行人注意。男人踩著牆壁貼到窗戶下面,一手抓著房梁。
唐輕塵察覺到男人的時候是在他說完東平縣的外地人的時候,男人似乎驚訝了一瞬,內息一亂漏了破綻。此時男人抓著房梁的手腕上扎著一截木刺,因為刺痛而鬆手掉了下去,還沒來的及用上輕功減緩下落速度,一串殘影劃過眼前。
白玉堂早在男人來到窗外的時候就已經發覺了,不說出來其實是想試探一下男人的實力,也順道試探下這小鬼的實力。
“解決了吧。”白玉堂衝著窗子提高聲調。
唐輕塵拎著偷聽的人的衣領從窗子跳進來,“當然。”
“喂,說說你是從哪來的吧。”白玉堂對被唐輕塵扭著胳膊滿臉不甘心的男人問道。
男人扭頭過去似乎不打算回答,唐輕塵冷笑一聲,手腕一轉只聽見一聲慘叫,偷聽者的胳膊已經脫臼了。
展昭在屋裡轉了幾圈之後覺得應該信任白玉堂的能力,於是重新躺了回去,剛剛有點睡意,就被隔壁屋子的慘叫驚了起來。
“喂喂,這耗子去問自己人問情報啊怎麼有這麼慘的叫聲啊!”展昭下床邊找外衣邊自言自語,這聲音著實嚇了他一跳。
白玉堂後悔自己沒堵上那男人的嘴,看來不用多長時間展昭就該過來了。
“這就是這兩天來的多的外地人吧,跟疏雨樓有關麼?”白玉堂覺得展昭過來之後很可能連點壓迫感都沒了,還怎麼審問啊。
男人滿頭大汗的喘著氣,在唐輕塵鬆手之後跪倒在地。唐書顏對比了一下他和白玉堂的差距,這人果然是小角色,要是白玉堂的話這樣的傷估計都不會哼一聲。
不過就在對比的時候,唐書顏意外的看到了一樣東西,眼皮一跳。
“師傅?”唐輕塵疑惑的問了一句,唐書顏的樣子像是知道些什麼。
唐書顏的確知道些什麼,略帶遺憾的揉揉太陽穴,剛想說話,展昭就風風火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