找麻煩呢,要是讓白玉堂徹底開始不講理,那展昭絕對會後悔一輩子的。
白玉堂握著刀的手絕對可以表現出他此時的怒火,要是不扁這貓一頓實在難消自己心頭之恨哪!雖然他每次和展昭比武基本上都是平手。等等…什麼味道?
白玉堂正生氣呢,展昭拆開桌上一個袋子,裡邊是一個酒壺,裝的就是從宴賓樓打回來的金花雕,上次白玉堂說好喝的那個。
“白兄勿要動怒,動怒傷身,這是展某的誠意,還請白兄收下。”展昭到了杯酒,“展某先乾為敬!”
“等等!”白玉堂攔下展昭,從展昭手中搶過那杯酒,“還想花爺的銀子喝爺的酒?慣得你這臭貓!這次爺就看在花雕的面子上不跟你計較了。”
展昭擦了把汗,好險,下次還是玩小點的吧,查案有白玉堂這個不要俸祿的苦力,既然人家沒先跑路不幹呢,說什麼也不能把他氣走啊。
白玉堂吃著包子喝酒,展昭一邊坐著看,時不時的讓白玉堂瞪上幾眼,最後想了想,還是跟白玉堂學了一遍在酒樓裡聽見的對話。
“唐門怎麼樣那不是你展護衛的責任嗎?五爺就是來湊熱鬧的,跟爺說有什麼用。”白玉堂喝完最後一口酒,滿不在乎的擦嘴。
展昭嘆了口氣,看來火氣還沒下去呢。“白兄這話謙虛了,白兄為天下百姓盡心盡力,怎麼還叫湊熱鬧呢?白兄真是讓展某無地自容啊。”不管白玉堂聽沒聽進去,展昭自顧自的說著,“早上聽見唐書顏說什麼在唐門被排擠,也不知道是真是假,如果是真的,那唐門內部很有可能出了問題。”
“所以你認為圍殺他的是唐門內部人員?堂堂名門正派,真是叫人不恥。”白玉堂接了一句,看現在成都府的府衙和門派都有問題,明天的壽宴可是不知道是不是鴻門宴了。
歷來不論是歪門邪道還是武林正派,掌門之位的誘惑力都是不容置疑的,表面上笑臉相迎背後栽贓嫁禍手段卑鄙的大有人在。唐門是個大門派,也同樣避免不了權位更替,唐門家主唐家譽的大兒子唐千峰幾乎是內定的下一任家主了,唐門的三個長老也都表示支援,所以唐門的老家主在壽宴上笑的十分和藹滿意,認為他的唐門絕對可以在他兒子手裡發揚光大威震武林。
唐門的壽宴雖說低調沒有請中原的各大武林門派,只是在唐家堡後院擺了十幾桌酒菜,但是配上院子裡開的濃郁的桂花樹,再加上形形色色的武林人士喝酒的喝酒,談話的談話也是顯得十分熱鬧。到了正午,唐家譽緩緩從唐家堡正廳內走出坐在最中間那桌的椅子上,喘了口氣,扶著他的是他長子唐千峰。
“老夫年邁,承蒙諸位看得起老夫,願意給老夫個面子參加唐門這次壽宴,老夫、先敬諸位一杯!”唐家譽從椅子上顫顫巍巍的站起來,端起酒杯繞了一圈。
“敬唐家主,祝唐家主福壽安康!”在場會說話的也站起來回敬,周圍的人紛紛拿起酒杯給唐家譽敬酒,一時間倒是比那些大場面的宴席親切上許多。
角落裡,一棵桂花樹下襬著一張桌子,最不起眼的位置,也是最安閒幽靜的位置,正靠著唐門後院的石牆。座位上只坐了兩個人,一把刀一把劍分別放在桌子兩側,白衣人和藍衣人相對而坐,一個握著酒杯,一個拿著筷子。
兩人當然是來參加壽宴的白玉堂和展昭,唐門建造在成都府城外的群山之中,靠在山腳下的一片規整的院子是唐門成員的居住地,其他煉毒或是打造暗器的堂口則建在山上。蜀地山川險峻,唐門的地形倒是居高臨下,只有一條層層設卡的小路可以通上。
“白兄,覺不覺得唐門家主不對勁?”展昭邊吃桌上的魚邊問白玉堂。
“你應該察覺到了,唐家譽體內真氣紊亂,以他現在的狀況恐怕連他兒子都打不過。”白玉堂冷笑,“估計不等咱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