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還未到口的食物都扭打了起來。
“不聽人勸的傢伙,終究還是回來了……”東郭撩的嘆息是發自心中最深的位置,有種徒勞無功的感覺。
而“老霸道”卻將摩托的油門催促到了極限,向著東郭撩的位置衝去。
同樣的時刻,在一個被神暫時遺忘的國度——上帝禁區,那一頭白髮的女孩站在了教皇宮前,默默不語。
抬頭看了看天空中高懸的太陽,時間已到了約定的位置。自然的解開了髮卡,一頭雪白的長髮披在了身後,比任何洗髮水的廣告更加的柔順。
美貌的女孩吸引了大門兩側站崗的衛兵,本該和木樁一樣動都不動的他們卻忍不住的吞嚥起口水。也難怪,落水的一身穿得是連體緊身全黑皮服,將那凹凸有質的軀體包裹著跟雕塑一般完美。高跟的皮鞋,讓只有1。60的身材高挑的要人性命。邁著再平緩不過的步伐,落水徑直走到了緊閉的鋼鐵大門前。
“小姐,這不是您可以來的地方。”兩邊計程車兵擁有了動的理由,用標準的通用語言勸阻著。
可落水卻完全跟聽不懂般,輕柔的抬起了一隻纖細的手掌,印在了鋼鐵大門之上。
沒有等士兵發出第二聲警告,巨大的門頓時被雪白透明的冰層覆蓋,彷彿置身於北極中心地帶一樣的寒冷。不用一絲的力量,只是微風撫過,鋼鐵大門瞬間的崩潰。無數晶瑩的碎片四落著,如同一場鑽石的細雨。
“不想死就快滾……”落水的語氣很輕,可身邊計程車兵聽見了。那刺骨的寒意讓他們呆立在了原地,不敢靠近這女孩半步。
跟沒事人一樣,落水踏著地面的冰雪碎片,走進了唯有忠貞的神之僕人才能進入的土地。
門外大街上的眾多遊客,紛紛舉起了相機DV拍攝,好像看什麼熱鬧一樣。
直到激烈的槍聲響起,他們才懂得生命是何等的脆弱,尖叫的逃竄。
一個人,或者說一個妖的力量,震撼了這天主教一個教派的聖地。神遺棄了人類的說法變得更加清晰,可人類卻還是會因為生存的本能拿起武器。
眾多的白衣護衛從宮中衝了出來,手裡端著現代化的槍械。而後出來的紅衣主教們,手中卻只握著十字架與聖經。口中不停唸叨著除魔的咒文。
“射擊!”也不知道是誰的一聲吼叫,射擊聲頓時連成了一串,迴盪在這宗教的上空,如同對神的諷刺。
“可憐的人類……”落水在嘆息,嘆息間依舊是隻抬一手,長開了五指彷彿是在對子彈說著“不”。
這些金屬的鐵塊也彷彿聽見了她的聲音,在距離落水不過三米時全部的定在了空氣之中。一輪的射擊直到彈匣傾空,所有人才茫然的發現不對,可換彈的動作卻不敢怠慢。
可惜他們沒有了繼續射擊的機會……
無數懸停的子彈被堅冰覆蓋,變成了一隻只的冰錐,突然加速向著相反的方向射去。那些射擊者反被穿成了柿子,釘在牆壁上的每一隻冰錐全都染成了血紅的顏色。
“該看看怎麼去找我要的東西了……”平靜的由身後拿出那交易的卷軸,落水踏進了教皇宮中。
………【聖槍還是魔物?】………
側站在長江大橋橋沿之上,看著綿綿江水由橋下安靜的流淌而過。雖缺少了黃河氣勢磅礴的奔騰,卻是悠悠千里連綿不斷。如果將兩條河比做生命,黃河追求的是轟轟烈烈功成名就的精彩人生,那長江便是安安靜靜但快快樂樂,波瀾不驚的幸福人生。兩者間沒有誰對誰錯,取決的都是追求的人而已。
““老霸道”啊“老霸道”,你到底是怎樣的人呢?真是複雜……”站在寂靜的橋頭,東郭撩嘆息的自語著。
“大人。”一旁的中南海小聲的提醒著,那引擎的轟鳴已近在咫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