寶快羞羞他。”
大壯下面的褲子還餘興未消呢,想幹壞事的證據十分確鑿,抵賴不得,索性撒賴地往安程的身上靠,低低沉沉地說:“就想幹壞事怎麼辦?兒子再親,沒有老婆親。老婆,你倒是快點啊。”
安程白他一眼,說:“那你給寶寶灌進去好了。”
大壯嘿嘿地笑,粗糲的指尖一抹兒子的小嫩臉,說:“小壞蛋,快點吃,吃完了乖乖睡覺,別老想霸佔我老婆。自個兒使勁長吧,長大了找你自己的老婆去。”
安程瞪他,瞪他也沒用,今天的大壯完全是餓狼一頭,痴漢一枚,下面某物的傲然屹立,帶動得上面的腦子裡被少兒不宜的畫面填塞滿了!
等到把寶寶糊弄住了,大壯二話不說,將老婆打橫抱起,往浴室那邊走,避免一切干擾。
這叫一個激情四溢啊。
從身體到心理,爽歪歪。
一輪戰罷。
蓮蓬頭的熱水“嘩啦啦”撒下來,安程不顧身體後面的不適,硬是要給自己的男人修飾面容。
安程手裡拿著刮鬍刀,目光專注,動作輕柔地給大壯颳去臉上的胡茬。
脈脈的目光中,流轉著無限的情意。
雖然沒有說出口,他又何嘗不想他?他又何嘗不疼他?
想到一首老歌十娘為你做麵湯,雖然是風馬牛不相及的場面,可是,大壯心裡湧起一股暖流,老婆,謝謝你心疼我!
將近一個星期的相互思念和擔憂,再次化作勇猛的衝刺動作和*入骨的呻|吟:“我也……愛你……啊……輕點……”
到了第二天下午,周元奕打了電話過來給安程,喜極而泣:“他終於醒了。不過,他在床上躺了二十多年,身體機能嚴重退化,雖然醒了,卻要慢慢恢復,連坐輪椅都只能限定每天合計一小時。”
安程安慰爸爸說:“人醒了就好,康復的話,慢慢來吧。二十五年的時間都等了,還在乎再等兩三個月嗎?”
周元奕說:“兩三個月可能不行,徹底康復到正常水平的話,至少要半年。不過,公司那邊離不得我,我頂多再在這裡陪他一週……兩週吧,就得過去,現在,只能你先頂上了!正好又是投資的關鍵時候,唉……好在你月子也坐得差不多了……”
於是,次日,安程就開始上班了,暫時替代董事長的職責,執掌公司,指揮這次重大的投資專案。
周安鵬在一海之隔的h國,聽得牙齒都要咬碎了。
可恨的是,老爸完全不理會自己的委屈抱怨,就是不許自己也去魔都的大專案裡面摻一腳、露一手,還派人看著他,不許他亂跑,行動自由也大受影響。
還有一個可恨的,那個討厭的遲德哲最近不知道是吃錯了藥還是怎麼著,老是陰魂不散地在他身邊出現,嚴重妨礙了他的思考能力。
煩得周安鵬恨不能操板凳劈人。
這邊,安程替代父親,有條不紊地安排公司的一系列工作,大壯也在梳理自己那個小公司的業務,同時準備交接個職業經理人來接受管理,等著安程這邊的貸款安排到位了就要上馬狩獵山莊的專案。
寶寶呢,除了黎叔之外,還特意請了一位有經驗的專業護嬰師來照顧,叫小兩口放心多了,正好放開手腳打拼事業。
特別是安程很忙,到了公司就是連軸轉,晚上還要忙到七八點才能回家,偶爾還有應酬,陪著什麼市裡的、局裡的領導吃飯喝酒。
大壯心疼老婆,可是,這也沒辦法,是岳丈大人交代下來必須辦好的事情,只能看著他忙活,電話裡囑咐一聲“少喝酒,弄杯白水作假”,或者打聽出他在哪裡應酬,估摸著時間開車去接,安程總是笑話他“有司機呢,要你接什麼?老實在家裡陪著寶寶,別想趁機偷跑出來兜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