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真是有點吃驚,不過只要他能放過她,那就再好不過,於是她也不廢話,也從床上爬了起來,說:“既然這樣的話,那我們就拭目以待好了!只不過現在我可是要走了,你一個人就好好待著吧!”
說完,謝靜然就從床上躍了下來,剛要向門外走去時,卻只聽他的聲音在身後響起:“等等!”
謝靜然回頭望去,不耐煩說道:“你還有什麼事?”
可是卻只看到他的手裡,拿著一個奇怪的東西。看到她在看著他,他將那個東西向她遞來,嘆了口氣,說:“這是穿腸散的解藥,你拿去吃了吧!”
對於他這樣的舉措,謝靜然還真是徹底呆住了,不由愣愣地望著他,說:“你這是幹什麼?”
他走上前來,將那個解藥放到她的手裡,唇邊一抹淺笑:“你不是說我只會用這種卑鄙手段威脅你麼?所以現在,我自然是要將你中的毒解掉,免得在你的心裡,一直這樣認為我啊!”
她仍是愣愣地看著他,直到他將她的手掌合起,她才反應過來,訥訥地說:“你將解藥給我,難道不怕我向上官銘語他們報告你的所在嗎?”
他笑了笑,說:“若你想說,便儘管去說好了!只不過,估計上官銘語知道之後,卻再也見不到我了吧?”
她不由啞然,他說的當然是實情,看他這麼陰險,這麼做肯定早就有打算了,所以她當然用不著這樣去威脅他。
並且更重要的卻是,她不知道他給她的,究竟是不是真的解藥。
也許是看出了她對他的懷疑,他不由苦笑了一聲,說:“到了現在,你還在懷疑我?”
謝靜然的唇邊現出一抹輕嘲:“你說呢?”
“我說……”他無奈地嘆了口氣,“好,既然你對我的成見這麼難以消除,那我等等也無妨!反正我相信總有那麼一天,你終究會忘記慕容玄焱!”
謝靜然還真是極度看不慣他這樣自命不凡的模樣,所以只是淡淡地說了聲:“那我也希望著那天的到來好了!”
說完這話,她便轉身離開,不再給他一臉好臉色。可是在轉頭之際,卻似乎看到他的臉上,有抹淡淡的惆悵。
他的這抹惆悵真的讓她幾乎嚇了一跳。她可不會相信他真的對她有著情意,看他之前的表現,明明是跟慕容玄焱有著不共戴天之仇,所以才會去刺殺他,而現在對她表現出他對她有著極大興趣的模樣,肯定也是因為想和慕容玄焱一爭上下的心理。
任何人遇上這種情況,心裡絕對都不會好受,她當然也是如此。
所以對於他,她真的極不想再理,最好從此之後,他走他的陽關道,她過她的獨木橋,她們兩個井水不犯河水。
而現在要做的事情,自然不是擔心她和之間會有什麼糾葛,而是慕容玄焱要醒來的事情,以及她和陳霓雲商議好的那個計劃。
現在她尚自還是待罪之身,所以還不能前去探望慕容玄焱,只好在蟬翼宮裡等待著訊息。好不容易到了第二天,盼來的卻不是上官銘語,而是陳霓雲。
看到她到這裡來,謝靜然便知道發生了什麼事情,於是慌忙問道:“那件事情,是不是有什麼進展了?”
“自然!”陳霓雲露出久違的笑容,對謝靜然說道,“我命人偽造的那些信件,早便‘不小心’被趙琳琅的一個親近宮女交給上官大人了,所以由此會有什麼事情發生,靜然自然也是可以想象得到了!”
她說起來輕描淡寫,可是卻也只有謝靜然得知,其中究竟有著多少艱險,她又付出了多少努力。
謝靜然接著問道:“那麼現在上官大人要如何處理?”
陳霓雲笑道:“上官大人說要等到皇上醒來之後,才來重點處理此事。現在趙琳琅雖然有鳳印在手,可是證據確鑿,她一個字也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