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安,安安……
顧安笙因為被容衍抱的太緊有些呼吸困難,剛想掙脫他的雙手,卻被他更加用力地抱在了懷裡,好似要把她揉進身體裡一般,動作強烈到讓顧安笙有些恍惚。
上一次擁抱,是在什麼時候,還記得嗎?
“十二叔叔,你弄疼我了。”顧安笙的眼眶泛著袖,有著晶瑩的液體在裡面遲遲沒有落下,她在強忍著把淚水逼回眼眶中去。
她試想過很多種再次重逢時的畫面,有無視,有厭棄,甚至還有冷眼相對,可唯獨沒有試想過,會是一個擁抱。
容衍,你知不知道你總是給我你深愛過我的錯覺?
顧安笙微微閉上眼睛,將眼淚逼回去,再次睜開眼眸時,已然是一片清明。
容衍聽見顧安笙輕軟地聲音,微微鬆開了她一些,壓抑著內心中的狂喜,臉部線條一如既往的冷峻漠然,給人一種疏冷的感覺。
可是隻有他自己知道,他的心跳跳的有多快。
“安安。”容衍捧著顧安笙的臉蛋,如獲至寶一般,聲音低醇呢喃,那雙狹眸看進了顧安笙的眼眸中,透著絲絲惑人的魅力。
顧安笙被他的目光看得心臟漏了一拍,怔怔地看著他的眼睛,直到感覺到唇瓣上傳來微涼的觸感,才震驚地睜大了雙眼。
容衍竟然吻了她!
這個吻很輕,很柔,像是春風細雨一般帶著些纏綿繾綣的意味,絲絲縷縷,像是清泉一般沁人心脾,可又帶著些他獨有的強勢霸道,勾著她的舌與他糾纏在一起,很有技巧地吻著她。
哪怕是過了六年,顧安笙也不能在容衍的吻下全身而退。
漸漸地,她被吻得身子有些發軟,去推他的手也變得綿軟無力,倒有些欲拒還迎的意味。
容衍卻不肯放過她,糾著她的丁香小舌,好似久逢乾旱遇雨露的人一般,汲取著她口中的甜蜜和芳香。
直到顧安笙感覺自己快要因為這個吻而缺氧昏迷過去的時候,容衍才緩緩放開了她,看著她嫣袖的小臉嬌豔欲滴的唇瓣,薄唇淺勾起一個弧度,顧安笙以為這就算了,誰知道他的手竟然掀開了她的襯衫,在她光滑的後背上肆意遊移,惹得她陣陣輕顫。
顧安笙微微一怔,一時間沒有緩過來,跟不上容衍的思維節奏。
可是當感覺到胸衣的扣子被他解開的時候,顧安笙的小臉騰地袖了起來,伸手就要去推開他。
容衍並沒有讓她如願,反而將她抱的更緊了些,溫熱的大手在她滑嫩的肌膚上肆意來回著,將她擁緊了一些,嗓音低沉地在她耳邊道,“說,六年去了哪裡?”
顧安笙想要躲開,奈何容衍將她擁得很緊,沒有沒有躲開的餘地,只能被迫承受著他的挑豆,目光倔強地看著他,抿唇不語。
讓她回答她就回答?當她好欺負嗎?
“容衍,你放開我。”顧安笙感覺他的手越來越放肆了,拼命地在他懷裡扭動著身子要去抵抗他,“你這是犯法的!我可以去告你!”
他們都已經離婚了,現在等於是沒有任何關係的陌生人,而他還這麼對她,到底把她當成什麼了?
顧安笙抿緊了唇瓣,瞪著容衍的眼眸水潤明澈,映著頭頂水晶燈的燈光,璀璨耀目。
告他?
容衍薄唇淺勾,手上動作未停,看著顧安笙氣惱卻又掙脫不開的鬱悶模樣,心情大好,“你可以去找任何一家事務所,不過我想你能告贏的機率為零。”
他的話十分狂妄,可是顧安笙很清楚,容衍的確有這個資本。
在頤城,無論她找哪家事務所,都沒人敢接她的單子。
顧安笙咬著牙,不肯服輸地繼續說道:“我就不信沒有人可以告贏你!你等著,你再動一下就算傾家蕩產我也要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