叫道:“大姐,你快逃啊!”
“操!”
那不若掩藏於何處的為首男子,忍不住低咒一聲。
正當他準備吩咐眾人繼續行動時,卻只聽得外面傳來一聲驚天動地的怒吼,再接著,那扇本就狹窄的木門徹底碎裂,一隊隊訓練有素計程車兵,以一種迅雷不及掩耳之勢將院子包圍起來。
為首之人約摸十七八歲,一襲藏藍色官袍穿在身上,只襯得他整個人神色越發地冷肅起來。
這人,正是掌管盛京治安的巡城御史溫子然。
“將他們抓起來!”溫子然眉頭皺成了一個“川”字,只因他敏銳地察覺到了那些看似流氓的人,實則是一群訓練有素的侍衛假扮的。
究竟是誰和定國公府有著這般深重的仇恨,竟打算趁此機會要將定國公府一眾女眷置之死地?!
能在盛京做了好幾年巡城御史,且深受當今陛下看重的溫子然,不可謂不聰明,只是短短時間,他就將整件事情的前因後果想了個一清二楚,那瞧向林芷珊的眼眸裡也流露出自己都沒有察覺到的懊惱。
很快,這些假扮成流氓的男子全部被抓住。
聽了手下回話的溫子然,略有深意地瞧向正朝自己方向走來的林芷珊。
“錢大人,今天若不是有你的幫忙,我們定國公府……”說到這兒時,林芷珊抿了抿唇,看著那些被士兵牢牢按壓住,依然兀自掙扎不休的男子,臉上的哀傷一轉而變為濃重的憤怒:“還請錢大人徹查此事!”
自錢子溫出現的那刻,就知道自己今日任務徹底失敗的為首男子仰頭大笑道:“之前聽人提及,定國公府林大小姐囂張跋扈,肆意妄為,我們兄弟幾個還不相信,總以為這些話不過是‘人云亦云’,畢竟,林大小姐可是文相的外孫女,又長期暫住相府受文老夫人的教導,又豈會做出這等事情。可,今日,我卻發現,我們都錯了!哈哈哈……林大小姐啊,明明是你找人給我們銀兩,讓我們今日前來家廟毀了你那些姐妹的清白,如今眼見事情敗露,你怎能就不承認了呢?嘖嘖……怨不得老人家常說‘青竹蛇兒口,黃峰尾後針,二者皆不毒,最毒婦人心哪!”
等的就是這個機會……林芷嫻低垂的眼眸裡掠過一抹精光和算計,迅速組織好自己要講的話,待到她再次抬起頭時就是一幅懸然欲泣的模樣不說,那瞧向林芷珊的眼眸裡還滿是震驚和不可置信,就連身子還微微踉蹌著往後退了幾步:“不,我不相信,大姐,你一向待我們如親姐妹般,又豈會做出此等事情?!”
“是了,是了,一定是你們這些人不知被誰收買了,趁機攀扯大姐,想要讓我們定國公府幾房主子內亂,你們的主子就好坐收漁翁之利!”
“呵!”男子冷笑一聲,斜睨了面容慘白如紙,滿臉驚慌失措的林芷嫻一眼,然後就頭一仰,嘴唇動了動,正準備咬破藏在牙齒縫隙裡的毒囊自殺時,卻被一旁早就有所察覺計程車兵伸手卸掉了下顎。
其它計程車兵也有樣學樣,趕在那些假流氓想要自殺之前將他們制止住。
這一幕,看在林芷珊眼眸裡,倒是令她臉上流露出一抹思索。
但,以林芷嫻為首的一眾定國公府女眷,可就沒有注意到這一點,只因她們齊齊瞪著林芷珊,那看向林芷珊的眼眸裡的懷疑和質問的神色更濃了不說,就連許雅彤也以袖掩面,泣道:“珊兒妹妹,我雖借住定國公府,可,卻一直謹守禮節,從沒做過一件對不起你的事情,你又怎能這般算計我!雖然我和候爺兩情相悅,但我敢對天發誓,我只會做一個規規矩矩的繼室,絕對不會像蘇姨娘那般打你母親的陪嫁之物主意……”
許慕晴早就淚溼滿襟,滿臉的哀傷:“珊兒妹妹,就算你不滿小姨疼愛我們多過於你,可,也不能這般算計我們啊!你也不想想,原本小姨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