將飯喂到她嘴裡,一邊說道:“有些人,已經不能稱之為人了,儘管她是你的姐姐。你怎麼相信她的話?”
李楠只是看著他。
石堅臉色再次黯淡。這時候丁秒進來稟報,石堅拿出地圖,丁秒在地圖上畫出大概的方位。兩支大軍在他們離開信州時都很近了。而且根據李曉風說的話,其實現在信州也許有不少叛軍,但不可能抵擋住兩路大軍的聯手進攻。
石堅喂好了李楠的飯,然後拿起筆,開始向呂夷簡與種世衡下達命令。第二步計劃將展開。石堅這一路最先打響,攻下信州,種的軍隊攻下饒州,呂的大軍進攻宣州。對於種世衡,石堅是相信的,他最怕的就是呂夷簡,因此在信上註明,可以請教尹浮,張方平,還必須要從謝曉晨的軍隊中抽出五千人作為主力。如果誤事,這一次就要兩罪歸一。
因為宣州的叛軍不少。雖然戰鬥力極低,如果小視了,有可能會吃大虧,特別是呂夷簡如果不聽勸告,都可能會失敗。
這一次是罰,並不是真正的進攻。只是選擇了這;個城市作為懲罰的地點。
其他的就沒再多說,反正該佈置的也早佈置下去。
這時候申義彬身上一身泥巴。不知從哪裡弄來一把古琴,石堅拱手說道:“多謝了。”
申義彬一聲苦笑。石堅網才的命令讓他感到為難,這個地方也沒有什麼城市,到哪裡買琴,於是他想到了一個辦法,跑到一個鎮子上,反正楊文廣的手下帶著戰馬過來。速度也很快。但沒有用買的方式,直接破了門進去,問這個大戶人家有沒有琴。象這些人家喜歡風雅,多半是有的。還真讓他遇到了。可是看到現在這戶人家家丁興旺。他連錢也沒有給,以後還有帳要算。
石堅也沒有問他是從哪裡得來的琴,至少申義彬辦事他很放心。
他坐了下來,雙手搭在琴絃上。他彈的是《清心咒》,也就是李楠那年為了治療他心中的積悶,為他彈的曲子。可是他彈得也不是味道。
或者說琴由心生,彈這曲曲子,心中必須要安祥,現在石堅心中烏七八糟的事情糾葛在一起,如何安祥得下來。
只是勉強讓曲子沒有跑調而已。
這曲子終於讓李楠開口說話了,只是一個字:“意!”
如果不是李曉風寫信,石堅還會聽到是石缺,缺少父親。
可是這個惠是誠實謹慎的意思。這恐怕是這個女子對自己的映像吧。自己算不自這樣的人?石堅咧嘴苦笑。
於是樂音也變得悽苦起來,一聲聲錚錚音嗚啞地響起,在夜風中驚起一陣陣夜雀,隨之發出悽鳴。
第二天,船隊起鈷,不過沒有向池州進軍,而走到江北。這一路的練軍,已絡消耗了許多武器,還有其他的安排,隨後兩天,終於聽到訊息,楊週二人攻破信州,再次分開。一個向南,一個向東,繼續進軍。
這時候石堅也開始再次帶著船隊西下,但這一次船隻很多,浩浩蕩蕩地,一眼望不到邊。
兩夭後,也就是在六月初一。船隊到了池州城外,在崔滅狼與丁秒的命令下,一路路的大軍開始從船上下來。這一天的天氣也很好,只是好得過頭了,太陽曬在人身上。讓人的頭都感到發暈。但這浩浩蕩蕩的大軍隊型整齊,一個個面部森嚴地向池州城進軍。
同時還有大量的武器。因為天氣開始猜朗了,許多火器也可以使用了。
池州的州城離江邊不遠,這些城市大都離長江不遠,靠山吃山,靠水吃水,長江這個資源任誰都會離用的。
自從楊文廣走後,他也沒有留下軍隊駐防,只是撒了一些傳單,就走了。因此除了極個別地方的死硬分子負隅頑抗外,其他地方的叛軍一見到他們來了,就立即跑掉了。
不就是撒傳單嘛,讓你撒,隨後我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