修煉魔門絕學將命根子恢復,若真被他當眾拔掉褲子的查探的話豈不露餡,顏面掃地。
葉南歸強子鎮定起來,從懷裡摸出金牌亮在他面前道:“陸景和,你在胡說八道什麼,莫不是氣傻了。你看清楚了,這金牌可曾離我半步。”
陸景和如同被雷劈了一般,呆若木雞,喃喃自語道:“不可能…這怎麼可能…”
葉南歸怕他繼續糾纏,夜長夢多,右手輕輕挑起姬如雪那精緻雪膩的下巴,得意的壞笑掛在嘴角。
“哼!你還不信,前幾日,我們還共赴了一場巫山雲雨,那滋味,嘖嘖,真是妙不可言。”
“少爺可勇猛了,是吧雪兒?”說罷,悄然地給姬如雪使了個眼色。
姬如雪演技爆棚,妖嬈嫵媚的俏臉上浮起兩朵紅暈,眼波流轉間滿是風情,輕啐一口道:“公子,你壞死了,這種話也敢說出口!”
那嬌羞的模樣,讓在場的男子無不心動神馳。
陸景和的心在這一刻彷彿被撕裂開來,他眼睜睜地看著自己心中的女神被葉南歸如此輕描淡寫地“佔有”。
如果眼神能殺人,葉南歸恐怕早已死無葬身之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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葉南歸想要的就是這個效果,準備繼續幾把火。
他攔腰將妖嬈嫵媚的姬如雪抱起,朝她閨房走去,得意洋洋道:“春宵一刻值千金,有什麼事情明天說,可不要耽擱我的好事,少爺可是準備三年抱倆的,失陪了!”
姬如雪沒想到葉南歸這般大膽,豔絕人寰的容顏因嬌澀而漲得通紅,她伸出粉拳在葉南歸身上輕輕擂了幾下,羞澀地閉上眼睛,長長的睫毛輕輕顫抖,彷彿是夜空中最亮的星辰。
葉南歸抱著姬如雪那豐腴動人的嬌軀,在二樓轉身,朝著陸景和繼續補刀:“對了,陸景和,過幾天我就要迎娶雪兒過門了,記得來喝喜酒哦。禮金嘛,隨便啦,你知道的,我這個人一向不在意這些小節。”
陸景和再也承受不住這巨大的打擊,口中噴出一口鮮血,仰面倒地,眼睛痴痴地望著姬如雪傾國傾城的身影,彷彿能想象即將上演的旖旎畫面,心如刀割。
場面一時混亂,蘇放和他的下人們急忙上前,手忙腳亂地將他抱起去醫館搶救。
葉南歸正準備抱著姬如雪進她閨房,卻被紫陽先生叫住:“葉小友,今年的科考還有幾天就要舉行了,你會參加麼,我可是對你非常期待哦。
”參加科考?有沒有搞錯,少爺我就會去抄詩而已,去了豈不成了全京城的笑話。
葉南歸心裡暗自嘀咕,臉上卻裝作一副灑脫姿態:“紫陽先生,那個看心情了,你知道的,我這個人對於功名利祿那些都不太看重。”
說罷,他輕輕一腳踢開了姬如雪的閨房門,抱著她走了進去,門“吱呀”一聲關上,只留下門外那位神秘蒙面女子的咒罵聲,似乎是“姦夫淫婦”之類的。
姬如雪聽著他這般大言不慚的話,笑得花枝亂顫,參加科考可是要舉人身份才行,葉南歸現在連秀才都不是,除非德高望重的大儒破格推薦。
而陸雲墨恰好就是天下間最出名的大儒,要換做其他人,早就過去百般討好了,偏偏這花花大少裝出一副功名利祿皆糞土的假清高模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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