住,又少了些潮溼氣,石床上,海狗子正抱著一個肉體豐腴白嫩的女人呼呼大睡。他那龐大的體形,壓在那女人身上,從他身下只露出一條光滑白皙的大腿和一隻瑩潤粉白的手臂。這個女人是日本對馬島的海盜小泉不二雄的寵妾花子,原本是個有名的舞伎,被他重金買了下來。不二雄在大明國土上屢屢受挫後儲存了比較大實力,倉皇退到海上,向海狗子賄以重金,又把這個寵妾送給了他。以求暫時在他的勢力範圍寄身,想等待日本那邊剿寇風聲平息後再悄悄潛回日本。海狗子含糊地咕噥了幾句,那雙大手抓住了豐滿的肉山豐丘,身子扭動了幾下。身下的女人不適地移動了下身子,把他弄醒了,海狗子睜開眼,色眯眯地嘿然一笑。“叭”地在她胸脯上親了一口。海狗子的精力和體力實在驚人,他需索無度就連這樣慣經風雨的女人也受不了。花子感覺到下面雄勃地跳動又充滿了自已的身體,不得不強打精神奉迎起來,兩條肉蟲又扭纏在一起。就在這時,老精從外邊噔噔噔地跑了回來,海狗子白晝宣淫甚至與他同樂的事已是家常便飲,他也毫無忌諱,所以根本不管海狗子正在衝鋒陷陣,只是站在那兒急吼吼地道:“老大。鄭二八的人耐不住,蹌出去做生意了,他們打劫了一艘由海路往山東遠貨的商船。”海狗子從豐滿的肉山裡抬起頭來,一邊律動著身子一邊滿不在乎地嘿嘿笑道:“海路?嘿嘿,他孃的。肯定是……瞞著官府販私貨,劫就……劫了,你怕個……屁!”“哎喲”伴隨著狠的,身下一聲呻。老精頓足道:“問題是他們幹得不乾淨,水師的船巡邏到此,他們倉皇退了,留下了活口,而且這群混蛋還掛著咱們雙嶼的旗,這事兒傳出去……”“什麼?”海狗子一下停住了身子,然後赤條條地從石床上蹦了下來,撓著大光頭罵道:“這***,叫他們近日安份些,就會給我惹事,嗯……老二啊,你說咋辦?”老精皺著眉頭道:“這事要說大也不大,姓楊的未必就能把我們怎麼著。可是貓爺已經單獨和楊大人搭上了線,這一來咱們的籌碼可就小多了,我看他未必肯那麼賣咱們的帳了。老大送了份厚禮給他,他一直不好明著拒絕,要不然何思改隔三岔五地往這跑,也不會一直沒個準信兒了,分明是在拖咱們。這回……鄭二八的人劫船殺人,可給人口實了,就怕姓楊的因此壓條件。”花子已經起了身,扯了條床單子卷身上,怯怯地站在一邊。海狗子聽的上火,一眼瞧見她,便惡狠狠地踹了她一腳,罵道:“滾!滾出去!”花子一個趔趄,慌慌張張地跑了出去。海狗子光著腚往椅上盤腿一坐,一手捏著腳丫子,一手磨挲著頭頂,皺眉半晌才道:“你確定水師的人認出咱們來了?”老精點點頭道:“錯不了,追得緊呢,要不是鄭二八船小,溜得快,就被人追上了,那旗也不知道降下來,哪能看不到呀?再說,那私船上的人也認出咱們了,他們死得就剩下孤兒寡母了,不和官兵說才見鬼了。”海狗子尋思了一陣,眼神漸漸陰冷了下來,目光閃爍地道:“如今和官兵硬抗是肯定不行了,雪貓那渾小子和我不再一條心了呀……”“要投靠官府的話,不弄個總督之職獨霸一方,我的人馬早晚被朝廷吃掉。到那時還不是任人魚肉?該死的鄭二八。”他頰上的肌肉抽搐了一下,兩眼幽幽地象閃著兩簇鬼火,慢慢從牙縫裡擠出一句話:“老精,給我做了他!”老精吃驚地道:“老大,這樣……這樣合適嗎?”海狗子臉頰上的橫肉哆嗦著道:“我們苦心準備這麼久,光是送給姓楊的那個西洋女人,就花了我三十根小黃魚,大事不能壞在他手裡!”老精聞言一陣遲疑,見海狗子正冷冷地盯著他,終於點頭道:“是!”老精轉身走出幾步,海狗子忽地又道:“慢!”老精扭過頭來,只見海狗子眼晴轉了一陣,發出一陣嘿嘿嘿的滲人笑聲,然後向他招了招手。老精疑疑惑惑地走過去,海狗子把剛搓完腳丫子的大手攏在他耳邊,陰冷地道:“兄弟,送人頭不如送的,把他和犯事的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