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扣留之後,伙食是不是和以往一樣?”
李恩吉臉色一沉,“哼!”了一聲,看了李輝一眼,轉身走了。
相夫得知李輝被位宮扣留,陰險的一笑,抓起一塊生肉,放進肩膀上一隻大雕嘴裡,說道:“位宮犯了一個致命的錯誤,他直到現在還沒有搞清楚狀況,依然認為那只是李輝的使者團!”
李成在點點頭:“我伯父已經出兵,準備在來的路上截殺位宮的援軍,地點就選在這裡,野狐嶺!”
相夫點點頭:“李城主果然是個打仗的天才,這野狐狸是兩成來國都的必經之路,且險阻一場,在這裡設伏最好不過!”
李奕熙白了一眼李成在,也對相夫道:“我舅父的大軍已經秘密抵達國都之外,只等我們訊號,隨時可以攻進城來!”
相夫也笑著對李奕熙點點頭。作為一個未來的高句麗皇帝,最喜歡看到這樣的情況。無論如何中心的大臣,最好都要相互競爭,只有這樣自己才能左右逢源,讓這些大臣俯首聽話。相夫笑道:“我昨天去看過大王,情況極為不好,只要能擋住位宮的援軍,在大王仙逝之後再回來,各位的大功,本王絕不會忘!”
野狐嶺,本事一個不怎麼起眼的地方,此處山高林密,周圍百里之內沒有一戶人家。如今已經進入盛夏,走在這裡還是非常不錯的。高大的針葉喬木,將毒辣的太陽擋在外面,徐徐的涼風沿著官道吹來,對於這些連續奔波計程車兵是很好的一種享受。
“加快速度,一定要在天黑之前穿過這裡!快!”建安城城主崔元啟大聲吩咐士兵。
安市城城主金麗考扭動龐大的身軀,擦了擦額頭和脖子上的汗水道:“崔城主,眼看就要到了,幹嘛走的這麼著急!這裡尚算涼爽,我看不如我們今天就在這裡安營,明天一早直奔國都不是很好!”
崔元啟道:“金城主,這裡林木茂盛,是個打伏擊的好地方,我擔心……”
金麗考哈哈一笑:“崔城主這是在說笑話嗎?這是是我高句麗的腹地,你我大軍加起來也有五萬,誰這麼有膽子,幹對我我們不利?”
崔元啟道:“我們啟程的時候,我可是聽說新城和扶余城也都有動靜,你不要忘了,這兩個城的城主效忠的可是相夫!”
“哪有怎麼樣?”金麗考冷哼道:“這兩個廢物,我遲早收拾他們,以前是因為大王護著他們,如今大王快要……,呃!日後一定將這兩個傢伙給宰了!”
崔元啟笑道:“那是後話,這是實在是太危險,還是等過了野狐嶺再休息不遲!”
“不行!”金麗考大聲道:“我累了,實在走不動了,要走你走,我的人要在這個涼爽的地方過夜!”
崔元啟苦勸不聽,不得已也只能留下。下令士兵大叫營帳,買過造飯。吃罷之後,士兵們早早就休息了。從建安城和安市城到國內城有五百多里,按照大軍行進的速度,已經走了五六天了,如果明天加把勁,一定可以提前兩天趕到國都。攝政王一定會對自己重重有賞。
金麗考已經夢見了那源源不斷的金銀珠寶,以及婀娜多姿的王宮侍女。這些女人都是百裡挑一的,無論是身材還是臉蛋,都是美人。如果自己也能做得了大王,那該有多好。
口水順著金麗考掛滿笑容的臉上,滴到了他的衣服之上。與此同時,一定寒氣森森的鋼刀也放在了他的脖子下面。仍然在做夢和皇宮侍女纏綿的金麗考伸長嘴巴,在冰冷的刀背上使勁親了一口,嘴裡還嘟囔道:“美人,你的嘴巴可真滑呀!”
蒙面人看著金麗考的醜態,能笑一聲:“死肥豬,你還想打我新城的主意,這一次我先宰了你!”
當金麗考明白過來的時候,已經太晚了。脖子之下大股大股的鮮血往外湧,無論他如何使勁用手擋住,絲毫沒有一點作用。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