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總廚麼?啊,是啊是啊,下午還要去警察局一趟,那女條子叫我去喝茶什麼的……嗯,會的,嗯,謝謝總廚關心。”
將手機按掉,吐了一口煙出來,看了看凌亂不堪的家居,抓著自己的後腦勺,一個電話搖了出去。
“油條,你叫幾個小弟過來,幫我家收拾收拾,嗯,最好是那些經常做家務的。要有點衛生觀念的……對對。”
“別了別了,老子從來不幹那欺男霸女的勾當,就這麼說了,二十分鐘後到我家,我在家裡等你們啊。”
關機後將小靈通丟到了床上,走到了陽臺之上,取下了掛在牆上的望遠鏡,愜意的觀望了起來,口中吞吐著早上剛剛買來的牡丹牌香菸,掃來掃去的看著對面的幾棟樓。
隨後將那望遠鏡重新掛在了牆上,吐了一口痰,狠狠的吸了一口煙說著:“媽的,昨晚那對狗男女可真能睡,到現在都還沒起來。”
看著那依舊拉著的窗簾,陳發心理極不平衡,至於為什麼不平衡,卻說不出個所以然來。閒著無聊,索性坐在地上,租來的光碟推進影碟機中。
黑白的電視上赫然寫著三個漢字和幾個日文。
叮噹貓。
片子開始沒多久,響起了一陣敲門聲。
“發哥……”
回頭望去,十餘個人高馬大的青年男子恭恭敬敬的立在了門口,手中除了頭脫靶,有人還提了桶,有人手中拿著洗衣皂,洗衣粉,一個個裝備精良。
面紅耳赤的喘著氣。
見著幾人來了,陳發連忙將那看得正興的影碟機暫停住,看了看小靈通上面的時間,說著:“我草,這麼快!”
為首的是一個身高和陳發相仿,面板白皙,兩個三角眼釘在臉上,要多猥瑣有多猥瑣,正喘著粗氣,手中拿著一塊肥皂說著:“這……這……還是趕上了。”
眾人紛紛進了陳發的屋裡,看著這個比豬窩還亂的房間,對陳發的印象不禁拉下了一大截,不過這個能赤手空拳,在五分鐘放倒三十個拿著武器的老大面前,眾人就好似溫順的綿羊。
沒陳發的吩咐,十餘人自發的整理了家裡的東西,陳發放在那些髒衣服,全都被幾人搶去了洗。佈置任務的是油條,其本名齊得勝。
陳發挽過油條,抽著煙說著:“媽的,讓你叫幾個就可以了,你怎麼叫了十二個!”
油條一臉無辜的說著:“發哥,你電話打過去的時候他們一聽到是您的電話就爭著要過來,會里凡是自己有摩托的想跟來,我也想只帶幾個人來。”看著那些收拾東西勤快異常的小弟,油條也一臉感慨。
“沒辦法,昨天晚上您的那三個巴掌,可是給他們留下了深刻印象,嘿嘿。”
“現在有幾個人了?按照我的標準收人沒有。”
陳發當初創立鯊魚幫的標準,不會打架的不要,一心只想幹壞事沒有腦子的不要,長相猥瑣的不要……油條是例外,還有就是不會罵人的不要。
這四不要已經成為了道里無人不知無人不曉的條例。
“嘿嘿,發哥你就放心了,核心成員現在有一千兩百多號人,每一個人至少可以單幹三個人以上,質量絕對保證,每一個都是經過我們哥幾個精挑細選的。加上普通成員,現在我們會也有近萬名兄弟了吧。”
吐了一口煙在油條那油光的臉上,愜意的說道:“嗯嗯,后街的那幾個菜市場,有去收保護費沒?”
一聽到這,油條慌慌張張的說著:“發哥!這可是您定的死規矩,我們哪敢收啊!”
后街是錦水市南邊,靠近郊區的一條街道,相對於市區比較貧窮,在鯊魚幫還未成立之前,那裡街上擺攤的,菜市場買菜的,開超市的,等等的一些營業場所都被人收著保護費,就連六七十歲買菜的老奶奶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