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神與壁刻相融回到遙遠的過去,正神遊天外,耳畔陡然傳來姜老二催促之聲,當即抬腳緊跟姜老二身後,穿過大殿進入內院。
頊萺殿後院是一處佔地極廣的院子,約莫十數畝地大小,東西北三處方位皆有一排房舍,較之其餘部落子民要講究的多了,青石為牆,巨木為梁,燒陶為瓦,與之外界相比亦不遑多讓。
正北處一座廂房內,一名五十來歲中年男子面色蒼白眼眸微閉仰躺在床,身上插滿根根光華閃耀的銀針,床頭立著兩名中年婦人和一對少年男女,那少女正是姚陶氏,二位婦人則是族長髮妻,青年乃姜老二師弟胡元,而那床上的中年正是頊萺部族長姚陶齊。
床頭眾人瞧著姚陶齊一臉憂色,耳旁聽得他粗重的喘息不由心中難過,過不多時,房內眾人只聽一陣敲門聲響起,各人臉上神色一喜,姚女嬌聲開口說出一句話語,外面那人便徑自推門而入到得屋內。
屋內眾人抬眼望去,只見姜老二身後立著一位相貌俊朗,眉宇間英氣逼人的青年男子,那男子腰挎佩劍,雙眸掃動間神光湛湛,眾人瞧得心中暗讚一聲,紛紛朝他含笑點頭。這青年男子不是別人正是應邀前來的牧晨,此時牧晨聞得耳畔姜老二一一引薦,猛地抱拳拜道,
“在下牧晨見過各位!”
床頭那中年見到有人到來不由得睜開雙眼,見到牧晨模樣虎軀掙動欲要起身,不料周身銀針處傳來陣陣劇痛,不由倒吸一口涼氣,對著一旁姚女說了幾句話語,姚女聞言螓首輕扭向著姜老二示意,牧晨只聽姜老二道,
“請恕老夫重病纏身不能夠起身相迎…..”
“族長客氣了,不知在下能否幫到族長?”
牧晨聽得姜老二解說,瞧著仰躺在那的族長道。
姚陶齊抬頭瞧向牧晨嘴唇蠕動,牧晨只聽一陣低沉的男聲傳來,不由望向姜老二,只聽姜老二開口道,
“昨日老夫聽人說起勇士救我部落子民之事,老夫心中感激不盡,本該登門道謝,不料練功出了岔子,以致體內經脈受損險些全身癱瘓,幸得姜巫醫醫治方才保住一命……老夫知勇士深得練氣之法在外界定是難得的高手,有個不情之請,願勇士成全……”
牧晨聽到之處不由朗聲道,
“若是能醫好族長頑疾,在下定當盡力而行。”
姜老二將牧晨所講說給眾人聽,眾人神色感激瞧了牧晨一眼,姚陶齊神情一頓,隨即低聲向著牧晨說出請求,牧晨只聽一旁姜老二解釋道,
“懇請勇士傳我練氣之法,如此才能使我性命無憂!”
牧晨心中吃了一驚,掃了一眼屋內眾人,見到一雙雙眼神期盼的眼睛心中不忍,可是想到無極宗門規心中搖頭一嘆,朗聲道,
“族長,在下所學練氣之法乃宗門所有,晚輩曾對天發誓,不可將宗門絕學外傳,否則功力盡失還予宗門,此事還是另想他法罷…..”
房內眾人見牧晨拒絕心中一嘆,臉上神色古井無波,似是早有預料一般,只是此事性命攸關,唯有如此方可救族長一命,牧晨不知為何姚陶齊說唯有練氣之法才能救自己性命,好奇之下問過眾人,姜老二受姚女所請,當下將事情緣由說與牧晨。
原來那姚陶齊天資奇佳,常年練習部落故老相傳的煉體之法,久而久之自是身強體健一身神力,更奇異的是練到最後體內竟然產生真氣,初時只是絲絲縷縷在體內遊走並無大礙,隨著姚陶齊功力越深,體內生出的真氣竟是愈來愈多,可惜的是並無法門引導,只得每日受那些真氣在體內衝撞之苦,使得渾身經脈損傷。
姚陶齊身為神農嶺土著,自然知曉三花並蒂蓮,無奈之下差部落之人去尋此神藥,只是那時三花並蒂蓮尚未成熟,只得派人在旁靜候,誰想最後被人搶去,好在天無絕人之路,那些外出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