菩提老祖微微一笑:“無妨,既然是邪妖,我自會將其斬了。”
第二日,菩提老祖披星而出,沿著指涉的方向,直奔禍源所在。他越過幾座山嶺,尋找著傳聞中的老嫗。忽然,青年郎們發現了一塊看似平常的土丘,但感應出一絲異樣。菩提老祖心中警覺,立刻施展耳目之術,感知周遭的動靜。
那土丘上,果然是個古怪的鬚髮垂胸的蒼老之嫗,臉色蠟黃,雙目猩紅。而她面前正栽著一片生機盎然的麥田,撫著這些小麥,臉上掛著滿滿的陰險笑意。“哈哈,這些人類真是愚蠢,就這樣供我之養料!”老嫗陰險地笑著。
老祖心頭一震,心中默唸咒語,準備好法術。他一躍而起,雙手掐訣。那老嫗感受到異樣,轉身看到空中翩然而下的菩提老祖,立刻露出兇狠之色,準備施展陰邪法術來對抗。
“你是誰?竟敢在此翻身?”老嫗咆哮著,大聲喊道。
“我乃菩提老祖,特來此地勸誡爾止惡為善,速速歸正!”老祖聲如洪鐘,威嚴震懾,音含無形力量,氣息磅礴。
老嫗沒想到會有如此強大的對手,心中開始害怕,但她知道這片虛幻的力量並不能動搖自己,多年積蓄的邪念如同血液汩汩湧動而出,毫不留情地向菩提老祖逼近。
眼見對峙的氣氛愈發緊張,老嫗咬了咬牙,調動她藏於心底的邪法,猛然舉手,滲出的黑氣如同潮水般直襲菩提老祖。老祖也不甘示弱,運起道行,兩手一伸,祥雲從四面匯聚而來,化為一道巨大的護罩,擋住了黑氣的侵襲。
二者激鬥,天際雷鳴,土丘上方戰光交錯,鬥氣騰空。老嫗口中念頌咒語,化作百道黑影,試圖分散老祖的注意力。然而,菩提老祖不為所動,面如青松,神態自若,雙目微微一眯,盯向黑影,端是氣定神閒。
“速歸正道,此法無益!”老祖又是一聲吼喝,隨即運起地水火風文,暗勁持久不斷,形成數十道光影,將黑影不斷擊破。
戰鬥激烈,氣氛也愈發緊張。老嫗心中恐懼,突然她大吼:“來吧,跟我拼了!”
她雖然知道要與菩提老祖對抗絕無勝算,心中卻生出絕望之意,反而愈怒愈狂,力量在這一刻被激發到極致。一時間,天地為之一震,周圍的萬物似乎都感受到了氣息的變化。
菩提老祖見此,心知此妖陷入魔障,越是憤怒反而越不如法,而他已然找到了破除之機。
“爾之靈魂被黑暗侵蝕,自當受限!”他聲如洪鐘,雙手展開,念動咒語,法力無邊,八方風動,瞬時捲起四周的風聲,裹挾著老嫗的身軀,迫使其身心不寧。
黑氣團恆動,老嫗驚慌失措,能量不再集聚,短時間內竟無計可施,菩提老祖看到機會,趁此時機,手中遙指點來一個口訣,封印的力量立刻降臨。四周的靈氣凝聚成了光圈,將其固定於空中,再無法動彈。
“住手!”
“我乃仙界道士,豈能允許爾在此逞能?”老祖面露不屑之色,雙手一抬,天上的雲朵迅速聚集,化為一朵巨大的白色蓮花,迅速朝老嫗重重砸下。伴隨著法訣的施放,白蓮下落之時,發出一陣溫和而又強勁的光亮。
老嫗發覺事情不妙,心中恐慌,費力掙扎,然而這一切已然無濟於事,直愣愣地被那恐怖的光芒籠罩。
隨著光芒的降臨,強大的潔淨力量在眾生之上彌散,須臾間將老嫗完全光化,無處可逃。老嫗眼見局勢不妙,仰天長嘯:“不!我不甘心!”
老祖看著被壓制的老嫗,手中法杖一揮,立即凝聚十數個光球,如星辰般向老嫗襲去,“爾等問心如灰,何以為惡!”光芒元氣將其團團包圍,最終化為一抹青煙,化為清風從此消失。
隨著邪氣消散,天地恢復平靜,周邊的麥田中恢復生命力,金色的陽光灑下,萬物復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