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不知道,走著走著就走到這裡來了!”
田民信苦笑一笑,隨即問道:“徐將軍也把你派下來了?”
“宮將軍不也把你派下來了嗎?”解豪飛反問了一句,隨即說道:“既然遇見了,不如我們合兵一處,共同對抗前方的趙河如何?”
“從目前來看,我們只能合兵一處。”
田民信點了點頭,說道:“我倆一同行動,彼此還能有個照應!”
“好,田將軍請!”解豪飛朝著田民信抱拳說道。
“解將軍請!”田民信也向他抱拳。
兩位人半路不期而遇,彼此對單獨對付南墨大軍並沒有任何把握,於是決定合兵一處。
這樣一來,兵力不僅增多,他們的信心也增強不少。
田民信和解豪飛合兵一處後,依著斥候回報的方向,趕往趙河正在驅趕百姓的鎮子。
到了離鎮子外,倆人看見前方有著一個個方陣。
從方陣的規模來看,應該每一個方陣大約三千人左右,一共六個方陣。
每個方陣的最前面,都站立著一員將軍。
在六個方陣中間的位置,一名身穿綠色軍服的年青人,腰間佩戴一把似劍不是劍,似刀不是刀的武器。
從他的年齡和舉止推斷,田民信和解豪飛知道,此人便是趙河。
他們只聽說過趙河的名號,從沒見過本尊。
此時望見趙河,以及南墨大軍那黑洞洞的槍口時,倆人不由地吞嚥了一口唾沫,神色間滿是緊張之色。
“你倆就是田民信和解豪飛?”
趙河看著二人,大聲問道。
雙方之間還有著五六百米的距離,可是聽見趙河的喊聲,田民信和解豪飛還是下意識的打了個冷戰。
他們身後的西元士兵們,也是同樣如此,有些人已經開始在劇烈地顫抖了。
“怎麼不說話?”
倆人完全被趙河的氣勢給震住了,趙河卻衝著他們喊道:“既然來了,戰又不戰,走又不走的,你們想幹什麼?”
面對趙河的喝問,田民信只覺得手都在哆嗦。
解豪飛扭頭看了他一眼,下意識的嚥了口唾沫。
“你倆到底還是不是爺們,到底什麼意思?”
倆人依舊沒有吭聲,趙河顯然不耐煩了,他再次大聲喊道:“如果再不說話,那我們就要動手了!”
“怎麼辦?”
田民信小聲問了解豪飛一句:“我看到南墨大軍那黑洞洞的槍口,渾身都顫抖,咱們不是他們的對手……”
“打啥呀,咱們能夠平安撤退就已經不錯了。”
解豪飛臉色蒼白地小聲說道:“對方足有兩萬人,又有南墨的火器,我們必須立即撤退!”
“那就撤退,我們再尋找機會動手!”田民信點了點頭。
他隨後下令:“全軍聽令,撤退!”
田民信和解豪飛根本沒有那個勇氣與趙河開戰。
原本他們以為可以偷襲一下,卻不想人家南墨大軍早就收到了訊息,早早就等著他們了。
這仗還怎麼打?
現在衝上去,那就是找死。
於是,二人直接下令撤退。
命令一下,三萬西元士兵,齊聲怒吼,轉身就跑?
看見西元大軍準備逃走,趙河怎麼可能讓他們離開。
當西元軍轉身準備逃離時,他向身邊的訊號兵下令:“命令炮兵開炮,給本將軍狂轟亂炸。步兵隨我衝殺,把帶兵的兩個西元將領擒了!”
喊聲未落,趙河一馬當先朝著西元大軍追去。
他身邊的六個方陣,一萬八千名步兵,像是打了雞血一樣,跟著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