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怪,煉鬼御鬼同修,人稱極魔老祖。另外一位,只有自己的一座殿堂,乃是執法殿,其名不得而知,只知旁人皆稱嗜魂老祖。
無論是正道還是邪魔,都將欺師滅祖之一道視為頭等大事,如有逆反之人,必死無葬身之地,魂飛魄散,永不超生。
夜晚之時,三人便來到陰鬼教的地盤。
楊凡舉目望去,道路上陰風輕拂,煞風霍霍,山門前的寬敞大道,百丈餘長的兩側盡是白骨累累,如磚石一般堆砌在道路旁,令人寒毛倒豎,頭皮發麻。數只烏鴉棲息在點點鬼火綠光之中,時不時啼鳴兩聲,發出沙啞的叫聲。
朱易簡輕聲道:“秦兄,別看這景象為之驚恐,實則多數是判教者,還有些是欺辱本教之人。上千年來,教中把這些人的魂魄打散,再將其骸骨曝屍荒野,一是為了震攝宵小之徒,二是為了驚醒教中的弟子,千萬別觸犯門規禁令。”
楊凡點了點頭,也道:“此法不錯,進出山門時都能夠親眼目睹,時刻謹記。”
嘴上雖然平淡,可心中微感駭然,陰鬼教果然不同凡響,別的宗門就是想做,也不敢明目張膽的把骸骨堆放在山門兩側。然而陰鬼教不但做了,就連別派的衣物都沒有摘下,胸前繡著的標識都清晰可見。如果宗門沒有一點底蘊,是絕不敢如此做法,無疑是將把柄拱手送於別派,藉機尋仇問罪。
行過白骨大道,便見正門基石上百丈高的牌樓,上書“陰鬼教”三個巨幅大字,其中隱隱流露出陣法的波動,顯然是蘊藏著某種詭異的禁法。楊凡早就知曉其中的奧妙,就連楓葉谷都有護山大陣,陰鬼教這等大門大派,怎會沒有點禁制,那豈不是落下臉面。
當三人走到牌樓之下時,守山弟子出聲喝道:“何人進山!”
朱易簡與林洋也不驚慌,高聲答道:“鬼王峰座下弟子,朱易簡、林洋回山!”
守山弟子頷首道:“另外一人又是哪方人士,為何進山?”
楊凡聞言抱拳道:“在下秦博,久聞陰鬼教之名,前來投山,還請行個方便。”
“投山?”
兩名守山弟子一怔,互視一眼,轉頭向朱易簡與林洋二人道:“規矩你們也清楚,是由你們二人作保麼?”
投山之人,首先要有人作保,如果沒有的話,除非名聲甚大,否則宗門是不會接納一個來歷不明的人。
朱易簡肯定道:“是的,秦兄在路上救過我們二人的性命,要不是他的話,恐怕已是白骨一具。”
守山弟子點頭道:“如此便好,那你們帶他上去吧。”
“多謝!”
三人登上階梯,起身向主峰行去。
路上,朱易簡左右瞄了瞄,輕聲問道:“秦兄,路上太急,在下都忘了問了,你此次投山,欲拜在哪一峰門下?”
楊凡對陰鬼教裡的事情知之甚少,不解道:“怎麼,這裡面還有何說道之處?”
“當然,凌天峰,鬼王峰,極陰峰,看似一脈相承,其實不然。每一峰的弟子明爭暗鬥,平日間甚少往來,只不過在對外時較為一致罷了。幾位老祖之間也互相猜忌,表面上和和氣氣,背地裡卻暗自攀比。所以,秦兄選峰之時,還請慎重為好。”
楊凡聞言緘默無聲,在登階同時,也在暗中考慮此事。
鬼王峰的靈鬼上人,顯然是自己的首選,不過魔靈的事情不能讓別人知曉,萬一鬼王峰門下的弟子硬逼著自己修煉御鬼之術,到時豈不是穿幫露餡。
“朱兄,不知鬼王峰門下的弟子,是否必須要修習御鬼之術?”
“當然不會,陰鬼教裡功法甚多,還有許多是千年前流傳下來的,也有別的奇門法訣,只要你想練習都能夠自由選擇。不過,咱們好歹也是陰鬼教門下,教中的煉鬼御鬼之術甚為厲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