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方的答話,斥道:“我看你們是不見棺材不落淚,等陰魂鞭加身,就有你們好受的。”
二人聽聞陰魂鞭之名,頓時打了一個冷顫,連連求饒,驚惶不以。
楊凡冷眼瞧著這一幕,心中冷笑不止。執事堂只不過是安排教中事物的地方,並沒有責罰的權力,那是執法堂的事情。如今張敬業不過欺朱易簡與林洋修為低下,故意施威而以,類似的情況,當年在楓葉谷見過不少。
不過,二人畢竟是代他受過,也不好悶不作聲。
“執事堂何時能夠輕易定人刑罰,莫不是此處更名為執法堂不成?”
張敬業聽聞此話,登時嚇了一跳,要是傳揚出去,他這個管事的名頭可就要遭殃,當初可是花了不少的靈石才混進來,也藉著職位之便,撈足了油水。要讓執法堂的人知道,可不會善了。
思緒急轉,瞥了一眼對方,吼道:“你是什麼東西,也想與我這般說話!來人……”
“呼!呼!”
張敬業話音未落,頸上頓時架著兩把赤煉刀,鋒利異常的刀身刺得他面板隱隱生疼,額上冷汗皆冒。此時此刻,他才注意到對方居然是個煉氣十層頂峰的高手。
顫聲道:“你想幹什麼……別忘了,這是陰鬼教的地盤,如果你敢殺了我,老祖是不會放過你的!”
楊凡冷哼一聲道:“是嗎?你認為峰中老祖會為了一個區區管事,降責一位煉丹師不成?要是你不信的話,咱們可以試一試,待我斬下你的頭顱,便知結果如何。”
“別!”
張敬業急聲喊道:“千萬別!我信,我全信!”
楊凡嘴角一揚,道:“既然如此,那麼在下的身份可曾有誤?”
“無誤,確認屬實……”張敬業畢恭畢敬的答道,法器架在脖子上,指鹿為馬都必須認了。
楊凡頷首道:“既然如此,那還請張管事將在下的身份記錄在案,也好去煉丹堂驗證技藝。”
張敬業滿臉是汗,以最快的迅速完成了手中事物,雙手奉上玉碟道:“秦、秦兄,這便是你的身份文碟,憑藉此物便能到煉丹堂考驗了。”
楊凡收回雙刀,接過玉碟,衝目瞪口呆的朱易簡與林洋道:“咱們走。”
當走到門口時,轉身向驚魂未定的張敬業道:“記清楚我的名字,想要報今日之仇,在下隨時候教。”
張敬業嚇得差點沒癱到地上,用袖口抹了一把冷汗,喃喃道:“我滴乖乖,這傢伙好大的殺性,連峰上的幾位師兄都比不上他,究竟是何來路,真他孃的倒黴,竟碰上了這號人物。”
走在路上,楊凡不住打量風景,時不時頓足觀看奇險峻峰,嘖嘖稱讚。
朱易簡和林洋還沒回過神來,都被剛才的舉措給震住,從未有人敢拿刀架在執事堂管事的脖子上說話。今日倒是大開眼界,不得不服對方的舉動,真是夠爺們。
朱易簡上前詢問道:“秦兄,在下有一事不吐不快,還望見諒。”
“有話旦說無妨。”楊凡隨口道。
“就是萬一張師兄稟告執法堂,那秦兄不是就……”
楊凡嘴角一揚,笑道:“原來是這事兒,放心吧,張管事不會這麼愚蠢。如果他敢把事情告訴執法堂,到時堂上對質,一切就將真相大白。他越權在先,處事不公在後,必丟管事之職,做上管事的位置,要是連這點都看不透,他也就白活了一生。就算他請來執法堂的人,也未必拿的住我,事情鬧大對誰都沒好處。”
朱易簡等人大悟,讚道:“秦兄真是智慧過人,小弟佩服萬分。”
“小事一樁,張管事不過仗事欺人罷了,沒什麼大事。”
但他們心中還有一個疑問沒有解開,也不好細問,那就是對方為何對宗門之事如此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