鄂煥將軍。”士兵三下五除二,拉起一座大帳,這時候黃忠等人一一歡聲笑語魚貫而入。這興古第一戰就利用鄂煥一心鬥將的特點,悄然將大軍飛散繞過去,包抄鄂煥所部,幾乎就是兵不刃血的就抓了三千俘虜,被南蠻和叛軍押著幾個人的眾人豈能不高興。
陳林一一點頭示意,讓眾將坐下。不一會,馬忠張冀王平三小將就押著鄂煥進來。張冀還得意的看著吳班,吳班大怒,就喝道:“張冀,軍有軍規,你不聽號令,隨意出戰,主公面前豈容你放肆,還不跪下。”張冀嘻嘻的臉上也是大驚大駭,想起自己好像真的有點想出頭想瘋了。急忙衝著正位上的陳林跪下,口中還大呼小叫罪該萬死之類的。
陳林先是看一眼昂著頭不服輸的鄂煥,鄂煥見沒有人理會他,也不說話,就是昂著頭傲視群雄。陳林又看一眼地上的張冀,雖然喜歡此人,但是違規之風不可長,冷聲喝道:“抬頭說話,你是何人?”
張冀:“稟主公,末將武陽人,張冀,字伯恭。現任吳班將軍麾下一個什長,今日見鄂煥在主公面前放肆,大放厥詞,怒從心起,忍不住沒有請示就冒然出戰,打亂了主公神機妙算,罪該萬死。”
陳林一聽,喲,小子還會拍馬屁,大怒道:“既然入了軍伍,就要遵守軍規,此次張冀違令出戰,擅自迎敵,其罪不小,但是張冀卻活擒敵放猛將鄂煥將軍,功過不能相抵,罰你俸祿一年,軍棍五十,升為屯長,乃歸吳班所屬,退下。”張冀一聽前面,臉色鐵青,卻聞後面身為屯長,頓時大喜,區區五十軍棍,張冀大喜:“謝主公。”屁顛屁顛下去領打去了,只怕這是陳林所見被罰的最開心的一個人了。
陳林一轉頭,又大聲說道:“孝直,給王平,馬忠各記上一功,日後一併封賞。”王平馬忠齊齊出列拜謝。這時候鄂煥冷哼一聲:“以少勝多,也能封賞,秦王不過如此。”陳林一聽,想起賈詡的計策,微笑望著賈詡,只見賈詡也是一笑,全然不當回事。
鄂煥冷哼,黃燕就是大怒,上前一步,大喝一聲:“大膽,既然知道秦王在此,還不下跪。”周倉馬忠等人也是大怒目視,鄂煥全然不懼,又是冷笑,也不說話。陳林一看,哈哈大笑:“周倉,給鄂煥將軍鬆綁,上座。”
陳林此言一出,驚愕所有人,除了賈詡氣定神遊,法正卻首先一看賈詡,見賈詡模樣,心中不由活絡,到底這賈文和又給主公出了什麼主意。周倉更加是直接大叫:“什麼,鬆綁,大少爺?”顯得十分驚愕。就連鄂煥都是一個疑惑的樣子,什麼話都不說,一臉警惕的看著陳林,彷彿在看陳林到底耍什麼花招。
陳林卻是大怒對周倉:“再說一次,給鄂煥將軍鬆綁,上座。”周倉這回聽清楚了,也不知道是明白了什麼了,還是純粹的忠誠,一副原來如此的神情,哦了一聲,回頭怒目對著鄂煥:“某現在大少爺說放你,某不得不放,乖乖的,你若是敢亂來,某就是被大少爺打軍棍,也要縣廢了你。”
鄂煥一臉驚呆的看著這個比自己還要傻樣的大漢,周倉果真上前匕首一拉,就把鄂煥反綁的雙手解放了出來。陳林一臉微笑的望著雙手不停輕揉手腕,滿是驚訝和不解的鄂煥,說道:“鄂煥將軍,請坐。”
鄂煥:“秦王,你這是?”面上已經沒有了那種怒氣,陳林呵呵一笑:“鄂煥將軍,孤王知道你可是高定將軍的部下,孤王素聞高定將軍乃是忠義之士,今為雍門所惑,以至於你我兩軍誤會。孤王豈能傷害國士,加上鄂煥將軍神勇無常,孤王三員上將才能與將軍匹敵。”說道這裡的時候,在場的馬忠和王平不由低頭看地。陳林:“孤王三員上將才能與將軍匹敵,可見將軍威武,孤王甚是愛惜啊,來人,上酒肉。”
頓時就有士兵送進來大壇酒大塊肉,鄂煥一看,臉色感動,但是嘴上還是說道:“秦王這莫非是鴻門宴?”陳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