氣,甚是無奈的嘆道:肖青已經這麼做了,現在想要找幕後人尚且需待時日!
南宮逸狠狠道:多久都得找出來!
沐文玉恭敬的應承下來,淳于月淡然的看了一眼兩人,冷冷道:威風也耍了,可以出去了!
南宮逸聽她毫不領情,心裡的火無處發洩,甩手就要出去,忽然又想起一事,跟沐文玉道:以後外出讓蒼洛跟著這個該死的女人,寸步不離!
沐文玉一愣,還未回答,淳于月已愕然出聲:什麼意思?
南宮逸冷冷道:保護你!
淳于月思索片刻,忽然冷笑:只怕保護我是假,真正的用意是監視我吧,說不準連刺客也是你們為此設下的計!
南宮逸回頭兩步又忽然停住,拳頭捏得咯咯響,半晌才出聲警告:淳于月,你別不知好歹!
淳于月早已對他的暴怒免疫,淡然道:好又如何,歹又如何,生死榮辱不都得看你的臉色!
南宮逸氣急反笑,連連點頭:好,你能有這認識最好不過,那麼,不管是保護也好,監視也罷,你都得給朕受著!
他說罷,甩袖而去,淳于月也氣得砰的一聲將帕子摔在盆裡,激得水花四濺!
沐文玉搖頭嘆息,跨門而入,搬了凳子坐到她對面,替她包紮傷口,淳于月固執不允,誰知沐文玉的強勢一點也不比南宮逸差,她未免掙扎下去自己受罪,只得由著他,半晌他才嘆道:其實你心裡很清楚那刺客非我們安排,又何必去刺他呢?
淳于月淡漠的看了他一眼:有區別麼?其結果,我還不是連最後的自由也沒了!
沐文玉一語道破:如果公主是安安分分生活,蒼洛就只是保護你的人,若你有別的打算,他才會成為你的絆腳石,不是麼?
淳于月狠狠的瞪著他,他總能將她說得啞口無言,這個男人心思太縝密,每每都能洞穿別人的心思,自己卻滴水不漏。沐文玉見她不再說話,才自顧的說:其實他會把蒼洛派給你連我都吃了一驚,要知道這個蒼洛可不是一般人,他的武功比我和皇上都要高出甚多,曾經是個殺手,被皇上收服之後就一直暗中保護他的安危,不到萬分危急絕不會讓此人現身,知道這個人存在的就只有我和大哥,沒想到他為了你願意將其暴露出來。
淳于月聽他這麼說雖也有些動容,可是想到因為這個人她以後的行動越發艱難,終究難以釋懷,沐文玉替她包好傷口,端著汙水出去,到了門口忽然頓住:公主今日怨氣頗重,是又收到淳于傳來的訊息了吧!可是,柳莊平雖然被驅逐,到底保住了性命,這次我們也並無失言,你又何必再去遷怒,惹他生氣。
淳于月心驚的看著他的背影,她因為飛鴿傳書會被他們截住,就另行起了聯絡方式,難道被他看透了?她苦想了半晌,搖頭否定,如果真的暴露了,他一定不會這麼輕鬆,只是,看來越發要小心謹慎了。
她看了看傷口,又想起剛才故意氣南宮逸的舉動,還真有些孩子氣,這麼想著,忽然一個主意上了心頭,雖然這次行刺她故意汙衊是南宮逸自己安排,可是一個可以幫助淳于的計劃卻由此引申出來。
一樣的傷
淳于月受傷被傳成南宮逸遇刺,韓瑞的軍佇列兵秣馬,尤國上下蠢蠢欲動,似乎尤國和涼國的戰事迫在眉睫,涼國境內一時風聲鶴唳、草木皆兵,眼看一場大戰即將爆發。
淳于月總覺得此事有些蹊蹺,不似表面那麼簡單,果然,不過一月時間,局勢陡然反轉,烏國皇帝送來投誠書,沐文玉準備迎娶烏國公主烏茹倩,淳于月這才知道,他們前翻舉動不過是耍了一個漂亮的聲東擊西之策。
烏國當政皇帝與手握兵權的將軍鄒正良結怨已久,其間又有殺子之仇奪妻之恨,鄒正良隱忍蟄伏十多年,培育勢力漸漸成了可以威脅到烏國皇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