獸看了看房間,揮動小翅膀,爬到梳妝檯前的椅子上趴下。
“下來,哪裡也是我的地盤。”謝琅拉下臉,他知道那是溫見雪平日裡坐著梳理頭髮整理儀表的地方。
妖獸看了看謝琅,揮動小翅膀,趴到梳妝檯上。
“這裡也不行。”謝琅拉長臉。
妖獸:“……”
妖獸咕咕嘰嘰趴到掛衣服的桁上。
“不行。”謝琅道。
妖獸:“……”
妖獸不理他,這裡也不行,哪裡也不行!你有什麼毛病。
謝琅眯起眼睛,他跳下床,用妖力將妖獸從桁上拽了下來。
“你不是有毛嗎?睡地上怎麼了?那麼黑,睡髒了也看不見。”
是可忍孰不可忍!
妖獸決定跟謝琅拼了。
……
慕容復送溫見雪回到了住所。
溫見雪謝過慕容復,正要推開院門,慕容復叫住了他。
溫見雪回頭看向慕容復。
慕容複道:“大家現在都知道你與謝師弟是道侶,我說如果,如果……”
“哐當——”住所內傳來一聲巨響。
溫見雪聞言,當即道:“慕容師兄,我不與你說了,我有事。”
慕容復長嘆了一口氣,道:“好,你去忙吧。”慕容復想了想,覺得也沒什麼可說,他確實放不下,可那又如何?
溫見雪告別慕容復,推開院門,走進自己房間,看到謝琅和一隻黑漆漆的妖獸打作一團,你咬住我毛,我咬住你翅膀。
溫見雪:?
什麼情況?
謝琅看到溫見雪,瞬間鬆開妖獸的翅膀,他甩開妖獸,助跑一段路,撲向溫見雪。
在溫見雪抱住他後,鑽到溫見雪懷裡,溼漉漉的毛貼在溫見雪衣襟,抖了抖尖尖的狼耳朵,道:
“它咬我,把我背上的毛都咬沒了。”
惡狼先告狀。
妖獸:“……”
妖獸看了看自己被咬穿的翅膀,忍住,沒忍住,咕嘰一下哭了。
溫見雪頭疼,他現在也認出妖獸的身份,給謝琅掐了個潔塵術,舉起謝琅看了看,確定沒有受傷,背上也沒有掉毛後,拍了下狼頭。
“你背上的毛都被咬沒了?我怎麼沒看到?”
謝琅見溫見雪不幫他,很生氣,跳下溫見雪的懷抱,跳到床上,縮到床角,面對著牆壁。
溫見雪:“……”
溫見雪將視線移到妖獸身上,抱起妖獸,給妖獸餵了枚療傷丹藥。
妖獸發出咕嘰的滿足聲音,並且朝謝琅銀白背影露出了得意的表情。
謝琅用神識注意到這一點,更加生氣了,但他不說,收回神識,面對著牆壁,齜牙咧嘴,耳朵往後壓著,成了飛機耳。
“咕嘰——”翅膀上的傷在丹藥的作用下,很快痊癒,妖獸蹭溫見雪手背。
然而,下一刻。
它被溫見雪封住聽覺,拿髮帶綁住了脖子,拴在椅子腳上。
妖獸不敢置信地瞪大了金色眼睛,看著溫見雪。
“咕嘰!”妖獸發出疑問。
溫見雪沒有施給妖獸一個眼神,走到床邊,單膝跪在床上,撐著床,探向床內側,揪住狼後頸處的皮毛,把謝琅拎了出來。
“小氣鬼,別生氣了?”
謝琅被拎起來,四肢垂著,尾巴在空中甩了一下。
“誰說我生氣了。”
溫見雪哭笑不得,把謝琅抱到懷裡,揪住向後壓著的狼耳朵,將其往前面扶。
“啊對對對,你沒生氣。”
謝琅心情愉悅,他豎起耳朵,從溫見雪懷裡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