充道:“也有可能他們沒有渴求之物,只是想完成一件事,或者達到什麼成就。這樣的話,事情比較難辦。”
溫見雪道:“但願不是後者。”
謝琅道:“我明天便設法打聽此事。”
溫見雪道:“你打聽花道友三人便可,我在天水派,若說打聽我哥想要什麼,比你方便許多。”
謝琅想來也是,他一口應下。
夜深了,星星更加明亮。溫見雪在湖邊找了個地方坐下,他仰頭欣賞星空。
“你明天要回天水派?”謝琅走到一旁,他彎下腰,問。
溫見雪點頭,道:“要回去,方才不是說了,要打聽我哥需要什麼?我不回去,怎麼打聽?這事儘快辦完比較好。”
溫見雪話音剛落,被謝琅抱了起來。
“幹什麼?!”溫見雪猝不及防,心重重跳了起來。
謝琅道:“回房!”
模糊的夜色下,溫見雪看不清謝琅的臉,也看不太清除謝琅戴著的錐形銀耳墜,他的臉挨著冰涼柔軟微滑的布料。
溫見雪摸向謝琅喉結。年輕男人飽滿的喉結在他指下攢動。
“不要摸。”青年的呼吸沉重了幾分。
溫見雪按了一下青年喉結,沒好氣道:“回房你想幹嘛?”
青年抱著人就往臥房走去。
“你猜。”他語氣狡詐。他戴著的錐形銀耳墜在行走間,輕輕搖晃。
溫見雪因此看到一條模糊的、弧度不大的銀色弧線。
溫見雪聽到回房,便知謝琅想幹什麼,何須猜,他收回按著青年喉結的手,環住青年的脖頸,羞怒道:“不行,我明日要回天水派,你那樣……我怎麼……怎麼……”
“怎麼?”謝琅抬高聲音,腳步卻並未放緩。
“你知道的!”
“不知道。”
溫見雪收緊環住謝琅脖頸的力度,咬牙切齒道:“我怎麼起得來。”
謝琅忍不住笑了,他笑得肩膀都在微微抖動。快步回到臥室,謝琅把溫見雪放到臥榻,俯身親溫見雪嘴角。
“捨不得你走。”他說。
“你才過來多久?又要走?過幾日不行嗎?我去打聽哥想要什麼東西,不用你。”
“那是我哥,不是你哥。”
“我們是道侶,怎麼就不是我哥?”
對哦。溫見雪經謝琅一提醒,才意識到,謝琅確實也該稱簡容為哥。
“過幾天走嘛。”謝琅細細碎碎的吻落到溫見雪臉頰,他語氣放得很低,直擊溫見雪心神。
溫見雪心神晃了晃,他晃神時,謝琅扯了披風,按住他後腰,輕輕摩挲。
明亮燈光下,溫見雪看到謝琅露出了犬牙。
“你若是不同意,我就不客氣了。”
謝琅補了一句,“我今日抽空學了技巧。”
溫見雪:“……”
溫見雪忽得被按倒在床。
床簾落下,燈盞滅了幾盞,臥室內的光線又變得昏暗不清。
黑暗逐漸摻入其他色彩,天微微亮。
天徹底亮時,下起了小雨,小雨密密麻麻,將整個青城山網住。一切景象都變得不清晰,但卻有了幾分別樣的韻味。
這場小雨下了差不多一個時辰才停歇。
冷意鋪天蓋地來到世間。
溫見雪迷迷糊糊睜開眼,他緩了一會,生氣得推開謝琅。
謝琅被推開,又湊了上來,他抱住了溫見雪,道:“過兩日回去。”
謝琅學了技巧,確實比昨晚溫柔。說話也算話,說不綁人就不綁人,說停就停。
但溫見雪並沒有因此感到高興。
謝琅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