蕊溼了衣服,不能在席上久待,也忙扶了丫鬟下去換衣服。
寒寒無聊的看著歌舞,耳邊聽著周圍人的寒暄,心裡恨不得宮宴馬上結束,以後再也不要參加,實在是太無聊了!
“好無聊啊,我可不可以出去走走啊?”寒寒拽著慕容懿袖子搖搖。
慕容懿眼睛落在一個小太監身上,小太監是剛從偏殿進來的,站在角落裡衝黃埔晨鳴的方向點點頭,黃埔晨鳴正和底下眾臣說話,沒有注意到,他身邊的大太監李總管一直關注著偏殿方向,見小太監進來報信,忙上前一步隔開旁邊的宮女親自給黃埔晨鳴倒酒,一杯酒下肚,黃埔晨鳴似有了醉意,扶了李總管的手站起來:“朕不勝酒力,且略去躺躺,眾位愛卿隨意。”說著眼睛看向永親王,“勞皇叔多多費心了。”
永親王身份尊貴,輩分比皇上還高,又是接待使,宮宴交給他,最為妥帖,見皇上離席,眾人忙起來恭送。
慕容懿唇角勾起一抹冷意,大手拉著寒寒的小手:“不是想去看熱鬧麼,我這就帶你去。”吩咐晴空碧霄,“你們在這守著,不必跟隨。”
寒寒雙眼放光,這麼神秘兮兮的,到底是什麼熱鬧?
出了大殿,身子一輕,被慕容懿抱在懷裡,剛要動,耳邊傳來慕容懿低沉的聲音:“噓,別說話。”
寒寒趕忙捂住嘴,心裡忍不住興奮,小身子緊緊縮在慕容懿懷裡,只覺得身子隨著慕容懿騰空而起,如流星閃電般落到一棵樹上。
“都辦好了?”樹底下傳來黃埔晨鳴的聲音,語言清晰,哪有半分醉意。
“回陛下,都辦妥了,現在人就在陛下的寢宮躺著。”太監特有的尖細嗓音,正是李總管。
寒寒眼睛瞬間瞪大,什麼人在寢宮躺著?難不成黃埔晨鳴也強搶了良家民女?不對,憑黃埔晨鳴的身份,用得著強搶麼?只要他點頭,想要什麼樣的人還不是一句話的事,用的著這樣偷偷摸摸的麼?
偷偷摸摸的這麼神秘,還不想讓人知道,難不成是搶了個男的?
寒寒頓時驚悚了,這黃埔晨鳴不會是男女通吃吧?
要是給他捅出去了,他這皇帝的面子估計就要掉光光了!
果然是熱鬧啊!
寒寒心底興奮,眼中的光亮都要炙熱的幾分。
“嗯,很好。”黃埔晨鳴不知道有人正在偷窺,英俊的臉上露出一抹讚賞,“還是舅舅的主意好,一會你幫朕看著,差不多到時間了,把人引過去,知道麼?”
“陛下放心,老奴都記得呢,陛下且請快些,時間久了怕事情有變。”
“說的是,幸好朕的寢宮離此不遠。”
兩個人說著,迅速走遠。
寒寒拽拽慕容懿的袖子,示意他趕緊跟上去。
“不急,咱們先去看另一處戲。”
溫熱的唇劃過耳畔,寒寒心頭一癢,身子再次隨著慕容懿飛起來。
不一會,不遠處的偏殿傳來一陣尖叫聲,在這寂靜的夜空尤為響亮。
巡邏的侍衛不知道出了什麼事,忙匆匆趕過去。
此時,寒寒和慕容懿正窩在樹上,隔著窗子看出事殿內的情形。
窗戶被慕容懿用內力開啟一道縫隙,雖然不大,卻可以將想看的事情盡收眼底。
叫聲響起,就見一條雪白的影子從殿內的床上翻滾了下來。
沒等寒寒看清,眼睛就被一雙大手捂上:“別看。”
寒寒不滿的伸手扒拉:“你能看,我為什麼不能看。”有沒有搞錯,正看到精彩的地方呢!
“我也不看。”慕容懿頭埋在寒寒肩膀,低聲道,“噓,聽就行。”
“啊——你個登徒子!敢對本宮無禮!我要殺了你!”
熟悉的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