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樣的在雨中跑了好久,現在被他纏著不放,剛剛強撐著的力氣漸漸流失了。
抖著一雙溼漉漉的長睫,靜和被迫仰著頭承受著他蠻狠的吻,抓著他領口處的小手漸漸無力起來,只能滿含怨恨,無助的瞪向他,可是男人卻閉著眼睛吻的那麼投入,根本就不看她一眼。
逃也逃不掉,掙扎又沒用,她只能任由眼淚混著拍打在臉上的雨水沿著她的臉龐不斷的往下淌,她氣的直跺腳,恨自己不爭氣,下午明知道他是故意的,還要跑到他哪裡去傻等,而且還等那麼久,不然,也不會在天黑了,又下雨的情況下亂跑,還跑來這邊冷宮的方向,這不是自找罪受麼?
她不懂為什麼這個可惡的男人現在要這樣強 吻她,他不知道,她現在很傷心,很難過嗎?還是說他本來就知道,只是在用這種方式來羞辱她。
蕭君軒眯著黝黑的眼眸瞄著她的一舉一動,看她雖然哭得很傷心,但是卻又突然心不在焉的瞪著他想著什麼,他的動作才慢慢的溫柔了下來,一邊享受著她唇裡的美好,一邊暗自觀察她的表情。
雖說對於她出現在這裡有些驚訝,但又覺得她應該只是誤闖,什麼都不知道,所以,偶爾來一次,也沒不重要。
其實他也不想這樣,堂堂一國之君,竟然在這樣的情形下,用強迫的方式來吻她,但是沒辦法,她太敏感了,脾氣又那麼倔,自尊心也很強,加上眼下又那麼怨恨他,他不得不採取這種方式來讓她冷靜下來,他實在不忍心欺負這麼柔弱的她了。
只要她聽話,乖乖的待在他身邊,他會在規定的期限內好好的*她,對她好,他甚至開始期待他們接下里的日子,至少在接下來的一年之內,他是想要她能乖乖的做好他的女人,在他白日閒暇時陪他消遣散心,在無人的夜晚盡情的纏 綿,直到她精疲力盡的倒在他懷裡沉沉睡去為止。。。。。。
這些,都是他接下來這一年來,計劃跟這個女人要做的事情,不知道從那一刻開始,他就有了這個念頭。
以前宮中的那些女人,只是純粹的滿足他身體的需求而已,他對她們感興趣的僅僅也只是洩 欲而已,但這次這個不會說話的小啞巴,卻不太一樣,有點讓他覺得有意思,甚至說是有些著迷了。
這種感覺很奇妙,用曹子阜的話來說,幾乎是他很不理智的想法。
蕭君軒也不清楚這是個什麼情況,他明明就是不信任這個女人的,但是在知道這個女人是啞巴,還敢大膽的來陳國和親之後,在看到她那張悽悽楚楚,卻又倔強冷靜,在他面前耍小聰明的模樣之後,他的心就是無法淡定下來。
或者說,他第一次覺得一個人很可憐,而且又是那麼的自找苦吃,所以,他的心開始泛同情,想著反正離計劃還有一年的時間,留下她也無妨,乾脆把她護在自己的羽翼之下,不讓任何人欺負她,當然,除了他。
透過不遠處密集的宮燈照射過來的光線,靜和瞥見他的領口處被雨水浸溼的白色衣衫上暈染上了一片的暗紅色,她知道那是血跡,而且是被她抓傷的。
眨了眨眼睛,她偷偷的又往他領口裡瞄了瞄,就著光線,她清楚的看到他的脖子下面,鎖骨處竟被她抓出了一道道深壑的血痕,她想那一定很痛。
下意識的拽緊了雙手,蓄滿淚水的眼眸裡倏然騰起了一份自責和一絲後悔,其實,她剛剛真的只是被氣糊塗了才會那麼死命的抓他,如果他不那麼粗魯的吻她,不那麼過分的欺負她,她不會,也不敢把他抓傷的。
冷靜下來,心底明白自己此刻的處境,斂了斂眉,靜和眨去眼底不斷溢位來的淚水,不再像剛剛那麼用力的掙扎,反而很順從的承受著他的吻。
她伸手小心翼翼的用手抓緊他的領口,想要掰開一點,看看裡面是不是真的被抓傷嚴重,但很快就放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