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就那麼站在那裡,好幾次都想要上前伸手抓住她,問問她,“你為什麼一定要這麼倔?你就不能不這麼倔嗎?”
可是,他做不到,他是燕國最英明偉大的帝王,他還要一統天下,做到正在的天之一子,還有太多的事要做,而陳國,必定要破,他不能因為她在自己心目中那麼一丁點的異樣,便放棄自己最終的大志。
其實她不知道,之前,因為她,他已經不止一次改變了要收復了陳國的計劃,他可是一國之君,怎可朝令夕改,但他,卻不自覺的已經做過調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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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上,丞相和常將軍已在御書房偏殿等候多時,是否召他們晉見?”,安德路上前,小心的說道,打斷了蕭君軒的沉思。
聞言,蕭君軒這才將看得入了神的眸光收回,轉身朝御書房走去,並沉聲道,“讓他們過來吧!”
心中卻憤恨的想著,該死的女人,竟讓他差點忘記曹子阜和常德還一直在偏殿等著召見,要與他共商要事呢!
這邊,蕭君軒剛在御書房的案桌前坐了下來,曹子阜和常德便在安德路的帶領下走了進來,向他恭敬下跪參拜。
“免禮,賜座。”,蕭君軒沉聲吩咐道,讓兩人在案桌下首坐了下來。
曹子阜和常德,是他身為不得*的皇子之時,便與他來往密切,亦臣亦友,是他最為信賴的心腹之臣,曹子阜為丞相一職,卻負責著整個燕國大半的政事,而常德看著官位不高,卻實際上卻是除了蕭君軒本人之外,掌管整個燕國兵權的人,都是他的重臣。
“啟稟皇上,據聞陳國已向陳國邊關派出十萬援兵,不知那殷青玄是否是猜到了皇上的打算,竟然只派了這麼點援軍。”,常德道,“另外,便是齊國哪邊,雖然已經答應了倒是支援陳國,但並沒有真的派兵前往,反而像是在觀察,抑或著等待時機。”
“正所謂唇亡齒寒,齊國自然知道這個道理,他們怕朕滅了陳國之後,下一個目標便是他們。”,蕭君軒冷笑,“齊皇並非傻子。”
“目前,或許只有晉國的兵力可燕國勢均力敵,但齊,陳等小國的實力也不容小覷,他們若是結盟,我們就算和晉國強強結盟,但陳國地形特殊,過了豪城後,更是易守難攻,我們也未必能輕易攻下?”,曹子阜面帶憂色。
“此事朕已思慮多時,既然如今不能短時間內攻下陳國,我們便舍難求易吧!”,蕭君軒悠悠的說道。
“皇上的意思是。。。。。。”,曹子阜疑惑著問道,只是話還沒說完,就被打斷了。
“既然齊國有精力幫助陳國,那就先滅齊國,再攻陳國!”,說話時,蕭君軒一雙鳳眸,瞬間迸射出凌厲光芒。
“那麼,是否須調遣西南大軍,撤往西北攻打齊國?”,常德問道。
“不必!”,蕭君軒臉上是冷傲笑意,“朕將御駕親征,收復齊國,而大軍須留在西南,繼續挑起與陳國的紛端戰事,緊緊牽絆住所有人的目光。”
曹子阜與常德相顧了一眼,皆恍然大悟,點頭稱好,“這招‘聲東擊西’,果然妙計!”
“可是,晉皇是何等人物?皇上出征之日,他怕是便會猜到我們將伐齊國的訊息,可需要事先與晉國通氣,否則,晉國若是反戈相向,那皇上豈不危險,畢竟晉國與齊國相距更近!”,曹子阜突然開口說出了自己的顧慮。
“所以,在這之前,朕要做的一件緊要之事,瑾公主在我燕國一病好幾月,現在,亦該是病好之日了,那朕就該如了她的心願,就讓她隨著朕一同出征吧,另外,馬上傳去訊息,讓齊國與陳國順利結盟,待齊國援兵抵達陳國之時,便是燕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