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間,竟是搭了一個簡易的露天三面屏風,在屏風中間,擺著兩個案桌和一些椅子,分別有將領坐在哪裡,好似正在談論著什麼。
而在那些將領中間,一道明黃色的身影尤為突出,那道身影正坐於背對於陳國的那張案桌前,他那一邊的眾文臣武將與對面案桌的文臣武將正爭論著什麼,外面,雖然有兩國計程車兵分兩列沿著屏風外面排開而戰,但依然顯得陳國的人很是微弱。
蕭君軒高坐於馬上,看到遠處的一幕,微微的勾了勾唇角,側過首望向靜和,看到她消瘦蒼白的臉上,露出一抹不明深意的笑容!
他們也不急著過去,就在那山坡上駐足,蕭君軒輕輕的拉了拉馬韁繩,讓馬兒靠近她旁邊一點後,才慵懶般的低聲說道,“那位便是陳國的太子,青悠你的皇兄,殷青玄吧!”
聞言,靜和轉頭亦看了他一眼,此刻,她的眼眶中早已晶瑩滿溢,只是被她強行抑制住罷了,抬眼望了一眼他之後,便轉開了臉,直直的望向遠處的地方,何需他來提醒,早在她第一眼看到遠處的那一抹明黃,便已猜到那是皇兄了。
以往若未見到,只是心中思念還好,如今,就在兩三里路左右外的地方,她能看到皇兄的身影,便再也忍不住了,這兩年來,她所走過的每一天,經歷過的每一件事,她都想趴在皇兄的懷裡跟他訴說,可是,她卻不能,這種感覺,還不若不見。
仿若沒看見她壓抑的淚水,蕭君軒只見遠處的佈局,不禁笑道,“還別說,你皇兄他這次帶來的人馬還真有點少,有膽識,他就不怕他再也回不去了!”
“呵呵。。。。。。皇上說笑了,想必皇兄此行是與燕國和談的,而燕國乃泱泱大國,又怎會做出劫殺和談使的不齒之事,何況,哪裡是燕國的地盤,一切安全均用燕國五十萬大軍負責,皇兄又何需大費周章,精心安排,反而顯得毫無誠意了?”
聞言,靜和只是輕笑一聲,沉聲說道,“要知道,不遠處的軍營中,可有燕國五十萬大軍,別說皇兄帶來和談之人,哪怕是帶了陳國所有軍隊,在五十萬大軍的圍攻下,也未必能全身而退,又何需其他!”
“哈哈哈。。。。。。”,不知是她的那句話取悅了他,蕭君軒竟是開懷大笑了起來,“如此說來,陳國這次倒是真有誠意了,早知咱們趕過來,他們都已經見面詳談了,那我們就不遭這個罪趕來!”
“謝皇上聖明!”,靜和聞言,卻是對著他由衷說道,這樣的一幕,她不能不理解為是他在趕來之前,甚至在讓她看到那封些之前,便早已經傳了旨意過來,向陳國提出那三個條件,否則,就直接開戰,而顯然,陳國是在得到這個訊息後毫不猶豫的就答應了,這點有些出乎她的意料之外,但皇兄竟然親自前往,想必另有打算,也未必會直接答應那三個條件,但無論如何,她都該跟他說聲謝謝,他終究是仁慈了一次嗎?
“這謝未免過早,朕可不認為殷青玄是個輕易妥協之人。”,蕭君軒望了她一眼,極隨意的說道。
“他們現在不是已經在協商了麼?”,靜和抿嘴低聲道。
“哦?如今是什麼時辰了?”,蕭君軒轉首問身後之人。
“回皇上,申時即將過去,酉時快到了!”,身後的梁全連忙稟報道。
“很好,既然他們從午時討論到此刻,想必已經有了些許結果了,接下來,就該看看陳國的誠意了!”,說完,他又轉頭看向靜和,輕聲問道,“青悠剛剛既然說陳國有著足夠的誠意,那朕便靜待青玄太子的安排了!”
聞言,靜和是又驚訝,又疑惑,她驚訝的是,她明明和他一起趕路,並未見他刻意交待過下屬要做什麼事,為何會對這裡的情況如此清楚,疑惑的是,他口中是誠意和皇兄的安排到底是指什麼?她很想開口問,可他卻是一臉嚴肅的望向陳國的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