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前朕一直沒有責怪你,青悠怕不是以為自己跟著別人跑出來躲了這麼久,朕就會這麼算了吧?”
說著,蕭君軒的雙眸離開她的俏臉,抬首望向遠處此時已開始鳴金收兵,準備撤回軍營的燕國軍隊,神色莫辯。
“怎麼?孃家的大舅哥已走了,青悠竟還收不回那顆野了的心麼?”
看著她那落寞哀傷的眼神始終看向殷青玄離開的方向,恨不得長了翅膀飛奔著跟上去的可憐樣子,蕭君軒就氣不打一處來,他對她還不夠好嘛?明明是她自己做錯了事,他這些日子卻還是縱著她的任性和小脾氣,可她呢,至今未在他面前有過一絲的悔過之意,甚至還沒給他個好臉色看,這也就算了,但現在,她竟是覺得留下來是受了天大的委屈一般,這讓他如何不氣,譏諷的聲音想都沒想便已經傾瀉而出。
此時,聽他再提到“大舅哥”三個字,再也不是之前在面對殷青玄時,那相見恨晚、親人重逢的熱切與熟絡,倒是聽在靜和耳中,頗為諷刺。
“回營!”,看她那沉著臉,紅著眼睛,始終悶不啃聲,就跟他多對不起她似的,蕭君軒便再也忍不住脾氣了,不再理會她的反應,轉身對著眾人吩咐一聲,便有人將他的黑馬牽了過來。
此時,他毫不顧及自己作為一國君主的尊貴與駕子,一把拎起她,直接將她像打獵歸去時收穫的獵物般,一下甩到馬背之上,隨之飛身上馬,一夾馬肚,便摟著那獵物慢跑著奔進了軍營!
而此刻的靜和,竟不禁有些感激他,感激他終讓她坐在他懷裡回到營帳,而不是在眾目睽睽之下,真的如獵物般將她橫放於馬背之上!
多麼可笑!他對自己,就在最多兩個時辰以前,在還未出現在這裡時,他都是如另外一個人般,雖然有些腹黑使壞,但對她還算是遷就沒擺譜的,可此刻,他又恢復了他的本性,對她毫不尊重,如此一來,他到底把她當什麼了?
怕是什麼也不是吧,現在,他想要的城池毫不費一兵一卒便已拿下,雖然尚不足他的野心,但至少,他沒有以此扣住皇兄,也算是寬容大度的明君了,靜和在心底冷笑著。
很快,馬匹便跑到了燕國駐軍的大帥營帳之前,此刻,早已經將空出來,作為他這個突然出現的一國之君休憩的龍帳了。
蕭君軒躍下馬後,又像對待自己獵回來的獵物般,一把橫抱起她,向營賬內大步走去,眾侍衛隨從見狀,均迅速避讓,待他們進入賬營後便紛紛四下退去。
靜和不知道他接下來會對她做些什麼,但卻知道,他不知那根筋不對,突然生起氣來,而且很氣,且這氣還發洩不出來,但是,就在他將她扔到了榻上時,靜和好似明白了他要做什麼了。
果然,還沒等她反應過來,他整個人如狼般撲了上去,但是,靜和這次並沒有作任何反抗,她知道,在他面前,她所有的反抗最終都將是徒勞。
這個神采俊逸,衣冠楚楚的燕國帝皇,在世人面前,皆是一副尊貴高傲,不可一世的樣子,可是,在她面前,和一頭野獸又有什麼區別呢?
不過,她始終還是該有所慶幸,之前她躲了將近兩月,後來遇見他,救了他回去,擔心他的傷跑回去,又不想見他,試圖再逃跑,最終再被他逮回去之後,他對她的態度就很是奇怪,那時候,他對她什麼都沒做,也沒有跟她說其它的事,她本以為他因為她逃離一事,對她不會再。。。。。。
可如今看來,一切都是她想錯了,他們千里迢迢的衝陌路大峽谷趕到邊城,還未來得及好好的洗漱休息一番,他便已經恢復了本性,而她,又太瞭解他的本性了,既然如此,她又何須反抗?而作為他的妃子,她又怎能反抗?也就隨得他,待他發洩過後,自然會放開她!
伏在她身上,蕭君軒雙手緊緊地抱著她,溫熱的薄唇迅速捕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