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蕭君軒抱著靜和到了鳳儀宮的時候,安公公早已讓人找來了御醫,經過三個御醫的一番這騰,索性,她只是受了些驚嚇,傷得並不嚴重,手臂上只是劃了條口子,傷口不深,包紮好就可以了,而胸前的傷口,那劍只刺入了一公分不到,而且傷口是向上,刺到了鎖骨一下的位置 ,當時看著兇險,實則也只算是嚴重點的皮外傷。
待御醫說完之後,所有人這才鬆了口氣,但仍是不能馬虎,御醫立即去煎藥了,而夢蘭他們也快速的收拾好一切,因著皇上一直在殿內坐著,所以,待整理妥當後,皆退了出去。
宮人退下後,蕭君軒便直接起身坐到了*榻便,拿起她沒有受傷的右手握在掌心裡,靜和已經換了乾淨的衣衫,斜靠在*榻上,臉色蒼白,卻眸光清澈,兩人都沒說話,她能聽到他輕輕起伏的呼吸,卻不知道該說些什麼好。
突然,蕭君軒一把將她攬入懷中,左手輕輕避開她受傷的左手,摟住了她的蠻腰,右手卻幾乎蠻橫地從後握住她的腦袋,讓她的臉不得不湊近了他呼吸已漸變急促的唇邊。
“該死的女人!”,他輕輕咒罵一聲,隨便不由分說地吻上她的櫻唇,任意*,幾乎不給她呼吸換氣的機會,似乎在懲罰她犯下的不可饒恕之錯。
靜和本就無力,現在更是無從反抗,只好一動不動,任由他強取豪奪,適才在殿上之時,她是第一次如此清楚的感覺到他的殺氣四逸,冷漠殘酷,可此刻在他懷中,她卻再也感覺不到那份殺氣和冷漠。
她根本無從逃脫他鐵籠般牢固有力的懷抱,仿如一隻無助的小羊,任由他啃噬撕咬有那麼一陣,他的呼吸越來越急促,吻也越來越兇狠,彷彿要將她整個人活活吞食入腹中一般,她不知道他此刻為何竟像是在狠狠地懲罰她似的,可她明明什麼都沒有做啊,那應該亦無錯處才對?
今日在大廳裡,她或許是賭氣般的出了些風頭,但也是有其它的原因,萬萬沒想到後面竟然會有刺客,當時,她或許連累了他,但是她亦為了不讓他受傷,而傷了自己,即使不對她心懷感激,也絕不會無端於責怪她的。
然而,此刻感受著他在她唇 上的肆虐,她甚至有點懷疑她之前的判斷,難道蕭君軒對她今夜的行為竟是不滿?然而細細一想,她心中便也瞭然,不覺兀自冷笑起來。
“嗯!”,感受到手臂上的痛意,她忍不住輕呼一聲,然而唇被他含於嘴中,她只能發出這模糊的聲音。
聞聲,蕭君軒這才驟然停下了那懲罰性的吻,有些緊張地輕聲問道,“怎麼,我碰疼你了?”,這一刻,他眼中的緊張和擔憂如此明顯,竟是直接在她面前說了“我”。
“好像傷口又裂開了!”,靜和咬了咬唇瓣,悶悶的低聲說道。
蕭君軒聽她這樣一說,連忙摟著她坐在自己的腿上,輕輕抬起她的右手,小心翼翼地拉開衣袖看了看,還好,微微的鬆了一口氣,但當他扯開她的衣領處,看到那裡重新出現的一抹紅跡,眉頭再次緊蹙起來,不覺對著門外大聲命令道,“來人!”
很快,殿門被人從外面推開,夢蘭和安德路兩人都小心翼翼的低著頭從外面走了進來。
靜和正想從他懷中掙扎出來,他卻緊抱著她不鬆手,毫不理會進來這群人的那一臉緊張與驚訝,只是冷冷道,“拿上好的金創藥與乾淨的布過來,再準備些熱水,清淡的吃食。”
很快,夢蘭和安德路便各自分頭安排下去了,夢蘭這邊帶著人尋來了金創藥,端來溫水,並拿來了乾布上前,在看見靜和的胸前的傷口竟然還在滲血,不禁一驚,正要開口說幫公主上藥時,蕭君軒已冷冷吩咐,“東西放下,都出去,皇后這裡,有朕便可!”
“是!”,縱然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