們是沒有資格去參加夜宴,但也知道自家主子在宮中的身份不甚尷尬,但是聽聞今晚主子是為了救皇上才受傷的,現在皇上又如此對待,那是不是意味著以後皇上對主子不會再是之前那樣不夠重視了。
蕭君軒這才抱著她,輕輕地將她放在靠背上坐好,扯開衣衫,細細的解開之前夢蘭他們在御醫的囑咐下包紮的紗布,緊蹙著眉頭,仔細地用溼布擦去傷口周邊顯然是才浸出來,還混合著藥米分的血跡,又重新再在傷口處灑上金創藥,然後拿起乾淨的白布,摟著她,將她整個從後背到胸前一整圈整圈的纏繞起來。
靜和看他動作嫻熟,像是常常處理傷口,神情又極為專注,不禁又有一瞬間的恍惚,每次,當他極認真地做一件事之時,那專注的神情總為他的俊顏平添了幾分魅力,讓人不得不把目光淪陷在他身上,而不能自拔。
“雖然傷口不深,用的也是上好的金創藥,但還是需要好生調理,這些日子,該喝的藥,一滴也不能少,不能下*走動就不要下*,一定不要沾水,數日後便可大好了。”,蕭君軒將她隔空輕摟於懷中,一邊幫她纏著白布,一邊低聲說道。
“謝皇上!”,待他做完這一切,將她又放回去靠著時,靜和突然低聲說道,卻無任何回應,她下意識的抬起眼眸,卻見他正抬起頭看她。
“刀劍刺來,竟連躲都不懂得躲,一點武功都不懂,還敢直愣愣的衝上去擋,天底下沒見過這麼傻的。”,半晌後,他才帶著一絲責怪、一絲*溺般的低聲說道。
今日,她的大膽,倒是讓他有些意外,或許日後,他倒是可以親自教她些防身應變之術,否則,以後長期跟在他身旁,隨時都有可能遇到危險,又怎麼可能每次都那麼幸運地被他救到,或者是被對方刺偏了劍呢?
原本以為,她只是個普通的柔弱女子,是做不得什麼大運動的,不然為何每次面對他的強勢,她都沒有任何反抗之力,不過今夜從她的舞姿看來,她倒是個身姿靈活的,想他燕國女子,多是懂些防身術的,日後,他須親自教她急招逃命的功夫才行,就算不精,也不能像今晚這麼犯傻了不是。
想到此處,他不覺輕笑出聲,“今夜在殿上,為何突然那樣大膽,竟是不顧一切的樣子,竟也忘了,若是朕傷了,或者死了,你也不用擔心朕發兵攻打你的陳國了,豈不快哉?”
聞言,靜和長長的睫毛一眨,心中一驚,可面上卻無絲毫波瀾,仍舊平靜認真地看著他,半晌後,才柔聲道,“臣妾當時可沒想那麼多,只是想著不能讓那刺客傷了皇上就是,當時那種情形,誰還會想這麼多呢!”
“呵呵,原來果然是個笨的!”,蕭君軒搖頭好笑道,“如此說來,想來青悠心中已做出了決定,認為朕還比陳國重要,就算是朕即將發兵攻打陳國,也是不願意讓人傷害了朕,而不能去攻打陳國的,對麼?”
“當然不是!”,靜和想都沒想的立即反駁道,可很快,又反應過來自己說錯話了,撇了撇嘴角,嘀咕般的說道,“臣妾本就算個天姿愚笨的,可算計不了那麼多,哪怕是心中再擔心自己的母國,也不會因為這樣就希望皇上您出事的。”
“還知道自己笨,也不算太蠢,只是為何卻如此膽大,竟沒想過自己會受傷,或者是被殺了嗎?”,說完,蕭君軒靜靜地盯著她,眸底深沉。
聞言,靜和垂下了眼眸,過了好一會兒,才幽幽說道,“臣妾。。。。。。”
“以後不許在朕面前說臣妾了!”,蕭君軒突然皺眉命令道,“跟以前一樣!”
跟以前一樣麼?靜和愣了愣,反應過來,他說的應該是她之前不能說話用唇語跟他交流的時候,心中有些訝然,又有些不知名的酸澀,但很快想起他剛剛提到的要攻打陳國一事,以及蕭君寅那日跟她所說,不免心中一冷,語氣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