己的選擇。”說話間,他忍不住摩挲了一下手中的那面鼓,忽然大聲的對曼人巴說到:“放我們過去,外加一個問題,這面鼓我就交給你了。”
我說不上是什麼心情,只能避開路山的目光,轉頭看向曼人巴,曼人巴的臉竟然忍不住抽搐了一下,那是想擁有到極限,已經不能控制自己面部表情的表現,可是他顯然又不想放過路山,所以一時間沒有開口。
“如果你不想透過這樣的方式取得這面鼓,那麼我就只能選擇拼命了,我自然不能對你造成太大的威脅,可是我這群朋友也願意為我拼命,你懂嗎?到時候,你會付出代價!”路山加重了籌碼。
而曼人巴猛地瞪住路山,說到:“你說的對,你可以拼命,但同樣,我殺了你,一樣能拿到那面鼓!不是嗎?”說著曼人巴露出了殘忍的微笑,不等路山說話,又繼續說到:“在我眼中,你就是一個沒有價值的垃圾,若不是因為你手中的聖器,我才懶得千里迢迢的來追殺你,可是,我到底也是一個懶人,這樣吧,交出你手中的那面鼓,你可以過去,你的朋友也可以過去,唯獨他不能不過去。”
說這話的時候,曼人巴伸出了他那蒲扇一般的大手,跟胡蘿蔔似的手指忽然就指向了我。
我面無表情,深吸了一口煙,心裡想著果然如此,果然是有勾結的,珍妮姐在之前告知我的話總算是得到了印證!
“不,沒有任何討價還價的可能!你殺了我,是可以得到這面鼓,但我同樣有本事在你殺我之前,徹底地毀去它!就算退一步來說,你及時的阻止了我,可是你不要忘了,在密室裡一樣有我的一盞命燈,透過那盞命燈,自然有人會看見我的生死。”路山語氣堅定的說到。
“命燈?”曼人巴的臉上第一次流露出疑惑的表情,然後望著路山說到:“你想要表達什麼?”
“我活著,說明鼓就還在我的身上,真正擁有它的人,就會被隱藏起來,就是這個意思,你明白嗎?屬於寺廟的聖器,和屬於你個人的聖器,是相同的事嗎?”路山的語氣已經徹底地鎮定下來,再沒有了之前的慌亂,經過這一次的事情,他至少剋制了自己的恐懼。
路山的話剛落音,曼人巴的神色就變了,那呼吸也急促了起來,他那麼大的個子,呼吸聲本來就重,此時我和他隔著十幾米的距離,也能聽見他跟牛似的呼吸聲。
“曼人巴上師,你身為寺廟的高層,不會不知道這聖器與我的關係吧?我得到了聖器器靈的承認,可以輕易的溝通它,也可以輕易的毀掉它,同時更可以自我中斷那一絲聯絡,讓聖器變為嶄新的空白的!曼人巴上師,這也是第二點,你就算讓我活著也於事無補,沒有了器靈的聖器,還能稱為聖器嗎?這也是寺廟一直沒有追殺我到最後的原因,他們還在想辦法呢?但如果你得到了這樣的聖器。。。”路山說到這裡忽然閉口不言了,望著曼人巴。
曼人巴的呼吸越加的急促,到最後他指著我,喃喃的說到:“可是他同樣也很重要?我要怎麼辦?”
面對曼人巴這樣的說法,我一點兒也不緊張,對著天空撥出了一口煙,然後扔掉了手中的菸蒂,伴隨著我這個動作,路山的話語聲也響起:“你自己想想吧,只要用三年時間溫養,就能徹底成為你的聖器重要,還是你所說的他重要,我一點兒也不想幹涉你的選擇,你自己好好想想吧?想好了,叫我一聲,但千萬別過來,包括你的狼也是,我現在很敏感,也很害怕,你一靠近,我怕我忍不住對這個聖器做出衝動的事情來。”
說完這句話,路山縮回了車子裡,我站在雨中看了一眼真的陷入沉思的曼人巴,也轉身上車了。
車上,路山的表情平靜,就如我最初遇見的那個人,冷靜,充滿了心機與智慧,反倒是陶柏和承心哥擔心的看著路山。
我扯下了帽子,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