候,就把自己變成了殭屍?不知道為什麼,一想到這個概念,我首先想到就是老村長,接著竟然是另外一個人——楊晟!無端的,我的心裡籠罩了一片陰雲,然後沉默了。
見我沉默,強尼大爺以為是我不相信,不由得補充說明了一句:“其實我自己也不相信,但是有什麼活人會建立血池來‘滋補’自己呢?我不知道帕泰爾發生了什麼樣的變化,只是後來。。後來的戰鬥中,它的一切表現都太像殭屍了!總之,我能肯定,它戰死以後,被封印的屍體是很確定的已經殭屍化。”
“會比旱魃厲害嗎?”慧根兒在一旁忍不住問了一句,如果說能夠耗盡一個國家為單位的修者勢力的全部高階戰力,不說旱魃,至少也得屍將這種級別的存在了,慧根兒的好奇也是正常的。
旱魃嚴格的說來,根本不是殭屍的一種等級劃分,五行屍,只不過旱魃作為火行屍,特別厲害了一點兒,表現的形式也太過明顯了一點兒,才廣為民進所流傳!而且民間也喜歡動不動就把旱災算在旱魃的身上。
“我不知道該怎麼比較,我只能說帕泰爾如果真的是活著的殭屍,那按照等級去劃分它,已經失去了意義,它是特殊的存在。”強尼大爺低沉的說了一句。
而慧根兒摸了摸自己的光頭,說到:“我知道,就好像老村長。”
慧根兒的話剛落音,岩石上莫名的起了一陣風,岩石下的深潭之水也開始嘩嘩作響,我莫名其妙的打了一個冷顫。
因為明天開棺的人,必然是我!
第一百三十八章 神秘紙人
經過一些時間的休息,大家多多少少都恢復了一些,就連之前昏迷的陶柏與肖承乾也醒了過來,但為了避免又有什麼意外發生,我們今夜也註定只能在岩石上過夜了,帕泰爾太狡猾,怕得是它還留存有力量,在夜裡又弄出什麼事情來。
明月緩緩的從天邊升上了天空,待它完全的停留在天空的某一個高點,清冷的月光淡淡灑下時,岩石上已經響起了此起彼伏的呼吸聲和微微的鼾聲,轉眼夜已深。
我沒有睡覺,而是在躍動的火光面前一根一根的削著竹子,這是強尼大爺從蓬萊號上拿來的一些材料,目的是要扎一個紙人,做為山字脈的傳人,這件工作當仁不讓的是我來完成。
小刀不停的揮舞著,我手中的竹子飛快的變成了一根根的篾條,在這安靜的夜裡,小刀和竹子之間碰撞產生的‘刷刷’的聲音,非但沒有破壞這種靜謐,反而顯得這夜越發的寂靜悠遠。
寂靜悠遠到穿越了很多歲月。。。。讓我恍然覺得彷彿眼前正在削竹子的人不是我,彷彿我所在的地方也不是這片深潭上孤寂的一塊岩石,而是在那一年,故鄉的溫暖小院,在月光下,在油燈旁的師父,而年紀小小的我正好奇的蹲在一旁,興致勃勃的看著竹子紙片在師父的手中飛舞。
這樣的往事讓我有些恍惚,它們好像已經發生了很久很久,久遠到回憶起來,都染上了一層記憶的昏黃,就如同古老的照片,它們又好像只是發生在昨天,近得我連那時師父的每一個表情都記得那麼清楚。
‘嘶’,在這樣的晃神下,我手中正在削竹子的小刀劃破了我的手指,指尖傳來的疼痛讓我忍不住吸了一口氣,這才從往事的記憶中回過神來。
“沒關係吧?”在我身旁的強尼大爺忍不住問了一句,並且飛快的拿過酒,原本想自己喝一口,然後噴在我手指上幫我消毒了的,但到底猶豫了一下,還是把酒遞給了我。
我笑了笑,這老頭兒,有時倔強起來還是挺可愛的,然後喝了一口酒,噴在了正在流血的手指上,又順便再喝了一口,讓酒帶來的火辣辣驅散一點兒深夜的寒冷。
“這樣不休息,明天能堅持住嗎?”強尼大爺忍不住問了我一句。
“沒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