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そうか……喂,越後,我把她綁成一個禮物送你那兒去怎麼樣?”
“まだまだだね。”龍馬並沒有在意,只是背上網球包朝運動場外走去。
——可他忘了小金向來是說到做到的。
***
飛鳥空也不知是搭錯了哪根筋,硬開著車把咲雅帶進了一片密集的公寓樓區,下面圍繞著彎彎曲曲的小巷,由於巷子很窄,車又開不進去,只得把車停在外面。
兩人徒步走了進去,一路上飛鳥空的興致挺高。
“我每次來東京,都會來一趟這裡,前面拐彎處有一家炸醬麵館,雖然很小,但味道非常好。”他興致勃勃地說著,像是早已嘴饞了一般,“過幾天就來不了了,東京這地方是非最多,搞不好吃頓飯還會被記者盯著,大選就是煩。”
“又是大選麼……說到底,這國家是誰的,人民根本不會去管,可一旦民生出問題了,人民就要管了吧。”
“就是這樣咯!”飛鳥空毫不在意地笑笑。
咲雅有些不明白他的隨意態度,明明他的父親就是議員,他卻跟沒事人一般。
“你父親……是民主黨的還是自民黨的?”
聽到這話,飛鳥空停下了腳步。
他意味深長地望了咲雅一眼,紅寶石般的眸子裡閃著光,少年驀地狡黠一笑:“在哪個黨派有何意義?關鍵在於自己所在的黨派能不能取得最後的勝利。”
話語未落,忽然聽到一聲尖銳的槍響,震得耳膜生疼。
依稀可以分辨出聲音來自前方曲折的小巷深處,飛鳥空率先朝著事發地奔去,咲雅則驚在了原地。本來就是大選階段的非常時分,會有誰頂風作案?只是在這彎彎曲曲的小巷內,飛鳥空一下子就晃沒了眼,咲雅只得拔腿就追了上去。
再看到飛鳥空時,他正抱著一個女人身處血泊之中。
那個女人的腿部中了槍,並不致命,但整張臉痛苦得扭曲在一起,雙手死死抓著飛鳥空的衣袖:“你……你是……”
“是我,到底是怎麼回事??”
“我不知道……飛鳥少爺,救我……他們不停地叫我站住,還向我開槍,他們想殺了我!”女人的臉上充滿了恐慌,攥著飛鳥空的手指發青。
咲雅可以確定他們兩個是認識的,但現在正處在危急關頭,車子還在這羊腸小巷的最外邊,而他們已然身處巷子的中心部分了。
小姑娘覺得自己此時此刻竟是出乎意料的冷靜,可能是兩年前在美網上也發生過類似事件的緣故。
她脫下自己薄薄的小坎肩,二話沒說就撕碎布條包裹起女人腿上的傷口,動作迅速。
寂靜的小巷裡,急促而又凌亂的腳步聲越來越近,飛鳥空看到不遠處有一家店鋪的門開著,他向咲雅使了個眼色,兩人小心翼翼拖著女兒往那兒移動,可越是想快些,動作就越因緊張而變得遲緩。
好不容易把女人移進了鋪子內,咲雅這才發現此時他們身處一家雜貨鋪,可出乎意料的是,這兒竟沒有看見什麼人,或許是聽到槍聲的時候就跑掉了也說不定。
粗略的包紮並沒有起多大效果,女人腿部的血還是源源不斷地外湧,染紅了布料的同時還向外瀉出,她原本美麗的妝容因痙攣早已不堪入目,整個人狼狽無比。
“需要現在報警嗎?”咲雅已經拿出了行動電話。
“不可以報警……絕對……不可以報警……”女人斷斷續續地說著,即便如此仍伸出手,欲阻止咲雅的動作。
她那雙帶著血汙的手讓咲雅有些犯嘔,小姑娘閉上眼睛別過臉去,向飛鳥空問道:“聯絡私家保鏢行嗎?”
“私家保鏢?你哪兒來的私家保鏢?”
“不是我的,是跡部先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