雷鋒亭外的車站那邊,有兩個在遠處指指畫畫的人。這一幕,瞬間引起了卓群靚媽的警覺。她微微蹙起眉頭,那如彎月般的秀眉下,眼神中閃過一絲不安,低聲說道:“那兩個人是不是前幾天那兩個小偷?現在來尋仇可就麻煩了。”
凌晨和啞巴阿生聞言,急忙從鋪子裡走出來檢視。凌晨邁著沉穩而有力的步伐,每一步都帶著警惕,彷彿一位隨時準備戰鬥的勇士。啞巴阿生雖然不能言語,但他那深邃的眼神中同樣流露出戒備之色。啞巴阿生身材魁梧,古銅色的肌膚在陽光下散發著健康的光澤,宛如一座堅實的雕塑,給人一種沉穩可靠的感覺。
凌晨和啞巴阿生聽聞卓群靚媽的話,立刻神色一凜,急忙從鋪子裡快步走出來檢視。凌晨的腳步沉穩而有力,每一步落下都彷彿帶著隱隱的氣勢,他全神貫注,每一步都帶著警惕,宛如一頭隨時準備應對危險的獵豹。啞巴阿生雖不能言語,但他那如炬的眼神中同樣流露出強烈的戒備之色。
兩人定睛一看,果真是那兩個小偷。一個是瘸子,他艱難地前行著,行路一高一低,每走一步,身體都微微傾斜,那隻瘸腿似乎承載著沉重的過去,每一次的顛簸都像是在訴說著曾經的滄桑。另一個下巴仍然纏著紗布,那下巴的傷口顯然是那天逃跑時讓凌晨膝蓋頂傷了的,他的眼神中帶著一絲不安和懊悔,彷彿在為過去的錯誤而自責。
那兩個人見到凌晨望著他們,眼神中先是如閃電般閃過一絲驚慌,彷彿受驚的兔子般不知所措,身子也不由自主地微微顫抖了一下。接著,他們的臉上又悄然浮現出一抹尷尬,那神情就像是被人當場揭穿了秘密一般,顯然是為自己曾經的行為感到羞愧。隨後,他們竟像是鼓起了莫大的勇氣,壯著膽子一步一步地走了過來。他們的眼神中此時帶著一絲忐忑和期待,交織在一起,複雜而又微妙。其中一人舔了舔有些乾澀的嘴唇,開口說道:“我們希望來拜師學武功!並且可以在這裡做幫工,只要能夠學到武功,我們自己免費來幫工,只需要管我們兩頓飯就可以。”
凌晨看著他們,心中不禁泛起一絲疑慮。這兩人前幾日還是小偷,如今卻要來學武功做幫工,這轉變實在是太過突然,著實讓人難以立刻相信。但見他們好似痛改前非,而且又如此渴望學武功。
凌晨卻依舊不慌不忙地說道:“不急。先坐下來,你們兩個各有什麼特長?”那瘸子搶先說道:“我雖然腿腳不好,但我力氣大,搬搬抬抬的活兒不在話下。”他一邊說著,一邊用力地比劃著自己的手臂,那粗壯的肌肉在破舊的衣袖下若隱若現,彷彿在證明著自己所言非虛。下巴纏著紗布的那人也急忙說道:“我手腳靈活,學東西快,可以幫忙做一些細緻的活兒。而且我們對附近這一帶很熟悉,要是有什麼跑腿的事兒,我們肯定能又快又好地完成。”他的手指不停地動著,彷彿在展示自己的敏捷。
凌晨微微眯起眼睛,審視著眼前這兩人,緩緩說道:“熟悉這一帶?那倒是有點用處。不過,你們可別想著耍什麼花樣。”
那瘸子連忙擺手,急切地說道:“不敢不敢,我們是真心想改過自新。我們知道以前做錯了事,現在就想找個正經活計幹,學個本事。”
啞巴阿生在一旁雖不能言語,但他眼神中也透露出一絲懷疑。他指了指周圍忙碌的場景,又對著那兩人比劃了幾下,似乎在提醒他們這裡的工作可不輕鬆。
下巴纏著紗布的人趕緊表態:“我們不怕辛苦,只要能有個機會。我們一定好好幹活,絕對不偷懶。”
卓群靚媽在一旁靜靜地看著這一切,心中仍瀰漫著些許擔憂。
她微微蹙起秀眉,輕聲對凌晨說道:“這兩人畢竟有前科,可得多留意著點,別讓他們再惹出什麼麻煩。”她的聲音輕柔如絲,卻帶著一絲難以消散的憂慮,彷彿那憂慮是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