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身上,不是明擺著想要勾
引北諦的意思麼?
意識到了這點,陶豔急忙從床上起來,將胸前的衣帶牢牢繫好,義正言辭道:
“原來你就是北諦君!”
“不錯,我們又見面了,陶公子……哦,不,現在已經不應該叫陶公子了,”北諦微笑著從桌子上取來兩隻酒杯,斟滿酒,一隻推
到陶豔面前道:“喝了這杯合巹酒,就應該叫九夫人了!”
“你……你早就知道了我是陶家的?那天在金玉堂……你這是想報復我還是什麼?”陶豔並沒有伸手接過他的酒杯。
北諦君坦然道:“自然是知道你正是陶豔了,不然怎麼會招你做第九房夫人呢?”
“你……你那麼做有什麼好處?”
“好處?”北諦君竟哈哈大笑起來:“我的九夫人記性可不大好,那麼快就忘了麼?那日在金玉堂,你擾了場子,明明看到金玉堂
的姑娘逃跑卻不喊人,為此得罪了西域使節,我好不容易才息事寧人,你害我花了不少功夫……”
北諦話鋒一轉,先前的善意全然不見了,目光直追陶豔,看得他心裡發毛:“……——你別忘記了,我說過,會要你賠償!”
賠?拿什麼賠?
再說是西域使節看重了竊脂姑娘,又不是你北諦君看上了,就算要賠也是賠給西域使節,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