爺可要過去?」
「大哥到是十分拎得清,知道此時要好好養著身體。」賀嚴修放下了手中作畫的筆,「既然大哥請了這麼多趟,我身為弟弟,不去也不合適。」
「是。」
興安打了燈籠,趁著夜色到了賀嚴德院子裡。
一腳剛踏入院門,便聽到「嘭」的一聲,似是瓷器落地打碎的聲音,緊接著是賀嚴德的謾罵。
「我不過病了幾日,你們做事便這般敷衍,是看我不能動彈,便各個都要欺負到我的頭上了不成?來人!將這沒眼色的小廝給拉出去打死!」
有人進門,將那跪在地上戰戰兢兢,連連求饒,頭都磕破了的小廝給拉了下去。
賀嚴修進了屋門,「不過都是些小事,大哥何須下這般狠手。」
賀嚴德看到賀嚴修時,一雙眼睛瞪的通紅,似要噴出火來,「少在這裡假惺惺做善人了,你還不是背後偷偷下了狠手?」
「那晚你為了保全自己的名聲放我走,但心中實屬不甘,便讓人在馬車上動了手腳,要置我於死地對吧,只可惜我命大,雖殘廢了雙腿,可人還是活了下來,你一定很不甘心吧!」
賀嚴修慢條斯理地回應,「自回京之後,我只有一晚出去過,便是追查破壞河東府礦山賊人的那晚,那晚的確有人逃走,大哥的意思是,大哥與那件事有牽連?大哥便是逃走之人?倘若如此的話,那我需得重新上報,此案需重新審理為好。」
賀嚴修當初放了賀嚴德,很大程度是因為那些人不會將賀嚴德供出來,自己反而會落得一個栽贓陷害的罪名。
但賀嚴德若是主動承認,那便不一樣了。
賀嚴德意識到自己失言,忙住了口,滿臉憤恨地看向賀嚴修。
賀嚴修無視他,只站起身來,「大哥幾次三番著人喊我過來,倘若只是說這些事情的話,我還有事要忙,便不多奉陪了。」
說話間,人已是抬腳往外走。
「等等!」賀嚴德喊住了賀嚴修,「我有事情要與你說!」
「倘若是雞毛蒜皮之事,那就算了。」
「是大事,天大的事!」
……
賀嚴修從賀嚴德屋中出來時,已是一頓後的功夫後。
兩個人在屋中說話時,關了門窗,一概人等皆是在外伺候。
見賀嚴修出來,興安忙給賀嚴修披了一件披風,「二爺沒事吧。」
「無事。」賀嚴修抬頭,問旁邊小廝,「怎的不見大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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