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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0部分 (3 / 5)

一巴掌。

金將晚不明所以,但喜在心頭,只當沈氏鬧著玩,就笑道:“越發不能了。”

☆、99、出塞

99、出塞

西北的寒風十月下旬就呼啦啦地刮來;終於恢復正常了的金折桂每日上半天天光正好的時候做針線;下半天,依舊提著長槍去練槍。

十一月;天上開始落下小雪,天冷得屋子裡燒著火盆也不覺暖和。

金折桂記起沈氏說過明年春要把花園收拾了;就提著長槍去花園裡頭;一番橫掃,將枯萎的藤蔓打下來,與枯枝殘葉聚攏在一處;拿了火石點燃了,然後又提著長槍在一旁練武。

“小前輩。”

金折桂回頭;看見玉破禪腰上纏著鞭子;背上揹著包袱,笑道:“你要走了?是我逼走你的。”

玉破禪忙道:“不關小前輩的事。”

梁松等人定會幫著她勸說玉破禪,玉破禪定是不耐煩被一群想要促成他們好事的人包圍住,才決心要走,不然,他定要等到明年四五月才會出關。如今就連他的汗血寶馬他也顧不得了要從花園逃走,如此怎麼不關她的事。

“走好。”金折桂道,依稀記得自己跟玉破禪說“我答應跟你好”那天也下著雪,心嘆自己竟然也有傷春悲秋的這一天。

“要不要切磋一下?”玉破禪將手搭在腰上鞭子上。

金折桂扭頭向院子那看了眼,玉破禪遠遠地瞧見鬱觀音晃悠悠地裹著袍子來了,心知金折桂這是要敢鬱觀音切磋,悻悻地拱了拱手,抱著拳轉身向花園牆邊去,遠遠地一躍,兩手扒在牆頭,待坐在前頭看見濃煙燃起處,鬱觀音已經跟金折桂纏鬥起來,便跳下牆,邁步進去茫茫大雪中。

“那小子走了。”鬱觀音嗤笑道。

金折桂點了點頭,未免力氣鬆懈下去,不肯開口說話。

鬱觀音嬉笑道:“你這丫頭真是臉皮厚。”她看金折桂的槍法就如兒戲一般,料到她是跟錯了師父,結果越學越差,於是提著長槍一挑,就將金折桂的長槍挑開。

“娘娘,你教我鮮卑話吧。”金折桂待撿起長槍,又笑嘻嘻地圍在鬱觀音身邊。

“嫁不成那小子,將來出不了關,還要學?”鬱觀音奚落道。

金折桂蝨子多了不癢,笑道:“為什麼不學?將來嫁不出去,學著娘娘你假死,我也要出關。”

“你這是什麼人呀,聽師兄說你小小年紀,還是嬌滴滴的小女孩兒,就對自己十分狠辣。”鬱觀音想著沈氏是十足的淑女,金將晚是寬於對己嚴於律人的人,都不像是把金折桂養成這性子的人。

金折桂笑道:“我上輩子就是到處遊竄的人,一副好嗓子,哪裡有人生孩子娶妻死人,往哪裡湊,跟人家戲班子一起胡亂唱兩句,又有銀子接著流竄了。”

“好一個享不得福的命,按說你跟玉破八沒成,我都不稀得搭理你。但誰叫咱們也算投緣呢,我教教你就是了。想我們師兄妹們當初劫鏢的時候……”

“你們不是鏢局嗎?還劫鏢?”金折桂伸手抹去額頭的汗,心想範康、鬱觀音這都是什麼人呀。

鬱觀音笑道:“黑吃黑的事,你這丫頭又不是沒見過。”說著,就一邊跟金折桂比試槍法,一邊教導她鮮卑話。

到了傍晚,眾人都知道玉破禪走了,梁松等人本意是要帶著大黑去追,但北風大雪掩蓋了蹤跡,就連大黑也尋不到玉破禪的氣息。於是眾人想著明年去大黑山谷的時候,玉破禪總會回來,於是安心留下。

大雪到了十二月,就成了暴雪。

金將晚回宅子的日子越來越短,金折桂那點子傷春悲秋也因屢屢聽說西陵城裡民居被大雪壓垮,大營裡馬匹兵卒被凍死數百等訊息打散。

待到十二月三十日晚,金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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