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一臉自在。
“非常不幸,是的,我們認識。”霍思暖咬牙答道。“我們——”
“我們在霍大畫家尚在大學唸書的時候就認識了,我是她的老師——”
“什麼老師?”愛搶話的傢伙,看了就討厭。“別把自己說得這麼偉大,你只不過是助教,而且只教了我一個學期。”
“嘖嘖嘖。”難得她還記得他教了她多久,真是榮幸。“不過你說錯了,我不只是你的助教,還是你的第一個男人,記得嗎?”
隨著歐陽性德的話落下,宋格娟和霍思暖皆瞪大眼睛,尤其是宋格娟,快要說不出話。
“你……你你你和他……”她手指向霍思暖,好像她幹了什麼見不得人的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