赫然出現門口,揚起戲謔的笑容,“雷董,欠我的人情如何還?”
寒笑撇撇唇角,沒有理會石言風,只是攙著簡奕焓,抬起頭,關懷的問:“傷口還痛嗎?”
“傻子。”簡奕焓不看她。
“你比我更傻。”
一句話讓簡奕焓啞口無言,揉了揉她泛袖的臉頰,她垂下眸。
“我們先去醫院,嗯?”言語是如此的空洞無力,還沒來得及抽身,手腕已被人擒住。
寒笑不動,簡奕焓挑眉,方燁磊上前一步,隨時打算出手。
“石先生,有什麼事兒嗎?”陌生的眼神,生疏的稱呼。
深眸眯起,戾氣四起,寒笑甩開手,不懼的揚起下巴,“你現在想怎麼對付我就對付我,我不怕。”
淚霧在眼眶中打轉,她笑容那麼哀傷,那麼刺眼。
石言風只覺得自己的心被什麼擊中,扣住她的手,不顧她的疼痛,硬是將她扯進懷裡。
方燁磊的手已落在石言風的肩上,簡奕焓挑起眉。
寒笑依舊在笑。
“很好玩,看著我痛苦,你們就那麼有樂趣嗎?石言風你憑什麼來招惹我?你憑什麼?”她上前一步。
“要不是你那該死的父親,我能走到這一步嗎?”她低吼,如果沒有遇到他,她的生活會很平靜,不會愛上他,就不會有今天的一切,也不會有今天如此痛苦的抉擇。
命運,永遠是無從探究的,事實已成定局,一切皆回不去。
深眸的情緒複雜,抓住她的下巴,“我要你說清楚!”
寒笑冷冷的笑,“說什麼?說我勾。引你的父親?說我害他成了植物人?”
“是,我是勾。引了你的父親,害他躺在床上五年。”她絕然的口氣,像是存心激怒他。
“啪”的一聲,響亮的耳光落在毫無血色臉龐上。
心已麻木不仁怎可能感覺到痛,滿嘴的血腥味,她只想笑。
簡奕焓拳頭落在石言風的俊臉上,石言風毫無防備倒退了一步,人被方燁磊拎起衣領,簡奕焓護住寒笑的身子,將她攬到懷裡。“傻不傻啊?今天想捱打?”他冷聲呵斥她,大手溫柔的撫上她的臉頰。
“為什麼?為什麼,老天爺要這麼對我?”從來沒有一次,她如此恨命運的不公,她只想好好的愛一個人,好好的跟他生活,她要的多嗎?
雷雲江冷冷的看著這一切,轉過身離去,任他們鬧,由他們鬧,他只想讓他兒子平安無事。
寒笑伏在簡奕焓的胸口,揪緊了他胸前的衣服,淚溼了大片衣料。
徐曼翎車子停下,一步步的走下來,蓮步輕移,笑著望著這一切。
“我是不是錯過了什麼好戲?”她的聲音低柔而嘲諷。
冷冷的看了寒笑一眼,**的看了簡奕焓一眼,“簡總,你是否該感謝我,我向雷先生提了這麼好的一個意見,你可要跟寒笑好好配合,讓漠寒信以為真哦。”
“謝謝,你的大恩大德,不過好心提醒一下,夜路走多了,會是遇上鬼的。”溫潤的聲音一如往常般好聽。
“走,我們走。”攬著懷中的寒笑往外走。
石言風甩開方燁磊,走到寒笑身前,深眸的情緒很複雜,她不該挑釁他,不該——
“奕焓,我只想回家。”她不想讓任何人再看到他脆弱的模樣,她現在猶如溺水的人,簡奕焓現在是她唯一的浮木。
簡奕焓越過她,忍著肩上的痛,攔腰抱起她。
她靠在他的懷裡,輕輕的閉上眼睛,“奕焓,你說,你說我是不是壞女人?”
“傻瓜,你只想個可憐的小女人。”他聲音好溫柔。
“有什麼辦法讓漠寒誤會我們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