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次見他,就是看見他殺人……雖然是借他人之手……
“你真健忘。”他的拇指停在她的嘴角,輕輕的摩挲,眸子黯了下去,“這麼快就忘了我的墨梅令。”
車廂裡的氣氛變得曖昧,無憂忙吸了吸鼻子,滾了開去,“你怎麼知道我和了了被玉姐的人捉了?”
“你們二人扮成這副模樣出府,只能是想借‘培田村’的名頭,‘培田村’的人豈能這麼容易冒充,不難猜,只要來‘培田村’守著,總能守著你們。”
“為何非要是玉姐這邊的人,難道就不能是南朝那邊的?”
“雖然兩邊各一個‘培田村’,但大管事卻是玉姐,出了這事,就算是對面的人捉了你們,也得往玉姐這邊送。”
無憂扁了嘴,來來去去,都在他的掌控中,實在不爽,“了了也是個無用的,寧肯自己擔著被認出來的風險,也不知一把迷香,將那些人迷去,還巴巴的被他們抓了回來。”
“蘇家的規矩,不可向自家的人動手,蘇家的人之間的發生了衝突,就算是天大的事,也只能上報,由著上頭秉公處理,絕不允許私下動手,正因為這樣,蘇家雖然人多,遍佈各地,卻團結一心。了了身為大當家的,就算名譽掃地,也不會違了這規矩。”
不凡搖頭,笑道:“個個如你這般,早天下大亂。”
“我也不過是問問……”無憂面頰發燙,翻了翻眼皮,他們是一個大家族,她是一個人,當然不能相提並論。
“郡主,二皇子差人來說有宮裡剛送來一些進貢的果子酒,味道極好,想請郡主和紇公子過去同品。”
無憂眉頭一皺,正要拒絕,卻聽不凡道:“難得二皇子有心,既然有美酒,如何能不品?你去回二皇子,我們這就過去。”
來人應著去了。
無憂眉頭擰了又擰,不知他這打的什麼算盤,“你喝不得酒。”
“據說這果子酒,全無酒味,如同果飲,不過喝過之後,卻如醉雲端。我們同飲幾杯,回府藉著酒興,正好在開仗前把房圓了,豈不好?”
無憂本來對峻熙的酒就不感興趣,聽了他的話,心裡更是疙疙瘩瘩的,這酒說什麼也不能喝的。
但不凡把話已經放出去了,又不能不去。
只得隨了他下車,走向峻珩的馬車。
峻珩車內,果然已經備下酒壺酒盅。
他目光在無憂那身花裡胡哨的衣裳上溜過,微感詫異,“郡主,這身衣裳真是別緻得很。”
無憂扯著衣袖看了一回,“是嗎?二皇子的眼光當真獨道,等下了車,我差人多備幾套給二皇子的姬妾們一人送上兩套。”
峻熙雖然沒娶正妻,但侍妾卻是有一些,聽了她這話,瞅了不凡一眼,笑道:“我哪來什麼姬妾,不過有幾個陪房,既然郡主不喜歡,我寫信叫人打發了就是。”
無憂一怔,倒成了她吃他侍妾的醋了,這是哪兒跟哪兒啊,完全八杆子打不到一塊的事。
朝不凡坐近些,挽了他的胳膊,”二皇子誤會,你就是有三千佳麗也跟我沒半文錢的關係,我只在意我自家的男人。”
不凡似笑非笑的朝她睨來,微微一笑,這丫頭一天到晚沒句真話,不過這話仍是愛聽。
峻熙瞟了眼不凡,斟上酒,又削將切開的橙子擠了汁,滴在酒中,橙汁入酒,更是果香撲鼻,“如果我皇兄,聽見郡主這句話,不知會如何感動?”
無憂白眼一翻,“等他成了我的男人,你再去問他感受。”
不凡笑了笑,不言,端起酒盅。
無憂見那酒,色澤紅潤,盛在碧綠的玉杯中,十分誘人,但橙汁沉底,卻是不融,將他的杯盅搶了過來,“我還沒喝,哪有你先喝的道理。”
說完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