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憂又氣又急,指了鳳止向玉姐問道:“你不是說這裡沒有男人?”
鳳止回頭過來,朝她妖嬈一笑,軟聲叫道:“玉姐。”
玉姐一怔後,看了看無憂,開始頭痛得揉額頭,“這裡做事的人,確實沒有男人,全是姑娘。”
“他是什麼?”無憂眸子半窄,眼裡迸出的怒焰都能將這屋子給燒了。
“他是掌櫃的。”玉姐搔了搔頭,赫然想起什麼,朝鳳止問道:“喂,掌櫃的,這是怎麼回事?這店雖然是你的,可是從來沒聽說過掌櫃的會親自動手的。”
鳳止笑道:“調走鏡兒,玉姐不是要最好的。玉姐也是同道中人,深知突然換人,如果不能讓客人滿意,豈不是失禮人?”
“這……當然……”玉姐見無憂臉色黑沉沉的,乾咳了一聲。
鳳止又笑,“試問這天底下,還有誰的手法能比我更好?”
說完,又向無憂問道:“難道方才不舒服?”
無憂冷哼一聲,“你根本是居心不良。”
“我如何居心不良了?”鳳止微側了臉,睨著她一笑,眼角斜飛,邪意頓生。
“你……”無憂低頭看向自己胸 脯,再看玉姐,她再口無遮擋,也不好意思當著玉姐的面,說被他摸 胸。
“我怎麼?”鳳止眼角邪媚笑意更深。
無憂怒極,一把攥了他的衣襟,反身將他摁倒,手肘壓在他喉間,頓時將他壓得透不過氣,漲得面紅耳赤。
玉姐大驚,叫道:“丫頭,手下留情。”
無憂板著臉,抬起手肘,卻見鳳止唇角勾出一抹壞笑。
順著他的視線看下,見裹在身上的軟巾散開,正慢慢滑下,鬆鬆掩著那一點嫣紅,胸前一片雪白很是刺眼。
忙拉攏軟巾,喝罵道:“滾出去。”
鳳止卻將她的手腕握住,往自己懷裡一帶。
無憂怕軟巾再散開,被他攬住肩膀,怒視著他,卻不敢亂動。
鳳止半眯著眼,斜挑挑的睨視著她,對玉姐道:“我想和郡主單獨談談。”
“可是……可是……”玉姐猶豫不定。
“難道玉姐還講什麼孤男寡女的世俗之禮?”鳳止謔戲笑看向玉姐。
因為要走親戚,實在沒什麼時間碼字,所以少更些,請見諒…
256 失去的東西
“我和你沒什麼好談。”無憂掙脫被他握著的手腕,躍下錦榻,去了裡面浴間更換了衣裳,向外急走。
鳳止閃身攔了她的去路,“你不能走。”
無憂穿妥了衣裳,不再有顧慮,冷笑道:“就憑你,還攔不下我。”
“我們以前上過床?”鳳止抬手摸著喉間殘留下來的壓迫感,剛才被她摁倒制住的情形,彷彿是過去時常經歷的,但細想下去,卻怎麼也想不起。
玉姐兩眼頓時睜大,“你們……你們……”
無憂險些被他的話嗆死,“你胡說什麼,誰和你上過床?”
他向她逼近一步,“一定有。”
無憂往後一退,後背頂了門框,哭笑不得,本想罵他無理取鬧,但見他神色古怪,難得的正經,不由問道:“你怎麼會這麼問?”
他猶豫了一下,道:“你以前經常象剛才那樣對我。”雖然他不記得,他們之前什麼時候這樣過,但他隱隱覺得,不是錯覺。
無憂死死的盯著他,這張與冥王一般無二的傾城臉龐,對她而言,再熟悉不過。
冥王總是忙著洗盤子,掙錢買那柄小弩,極少有時間與她多相處。
這幾年來,難得有空時,也會來糾纏她,被她不是摔,就是踹下床。
一個激靈,鎖著他的眼,一揪他的衣襟,“可另有安靜的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