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管他怎麼想,她是不能答應的。
雖然她有四個夫君,但那不得己而為之,再說他們本是一魂所分。
如果奶大了孩子,都要娶自己的閨女做回報,那麼沒幾個大戶人家願意讓人家奶他家的孩子了。
怎麼想,都沒認為寧墨有非綠鄂不娶的理由。
就算寧墨怨她自私,她也要自私這回的。
堂屋裡已經擺上早飯,桌旁坐著個美婦人,綠鄂卻不在旁邊,只得雲娘服侍著。
無憂知道這就是寧墨的奶孃寧夫人。
寧夫人見二人進來,站起身,視線落在無憂臉上,吃了一驚。
寧墨牽著無憂走到桌邊,“這是我養母。”
無憂大大方方地喚了聲,“娘。”
寧夫人臉色微變,眼底閃過恐懼,不敢受,“姑娘叫我名字便好。”雖然寧岸為了掩飾寧墨的身份,娶了寧夫人,但實際上,她仍是僕,而寧墨是主。
寧墨道:“母親養我這麼大,這是你該受的。”接著又道:“這是無憂,我的妻子。”
寧夫人心存迷惑,“難道她不是長……”她睨了無憂一眼,把後面的話生生嚥了回去。
無憂以為寧夫人指的是她失憶前的身份,但過去的事,實在記不得一星半點,不好回答,望向寧墨。
寧墨回看她一眼,“她不是,北齊的長樂郡主另有其人。”
寧夫人不敢相信世間還有可以想象到這地步的人,但寧墨說不是,她不敢再問,畢竟興寧是寧墨心裡的刺。
無憂將寧夫人的神情看在眼中,心想或許他們口中的長常郡主當真便是自己,而且失憶前的她很不得人心,所以他們才不願提起。
寧墨本來性冷話少,而寧夫人看著她,總是有些心事重重,無憂又擔心綠鄂的事,這一餐早飯,竟無人說話。
氣氛遠沒有一家人用餐的溫馨愉快。
最後無憂實在忍不住,問道:“綠鄂不吃嗎?”。
提起綠鄂,寧墨臉上沒什麼反應,寧夫人神色卻明顯一暗,繼而笑道:“她有些不舒服,雲娘服侍她在房裡吃。”
無憂無意識地點了點頭,也再尋不到話說。
好不容易等到早飯結束,才鬆口氣,總算沒向她提起納綠鄂為妾的事,和寧墨雙雙外走。
“墨兒。”寧夫人叫住寧墨。
寧墨眉頭不容人察覺地微微一斂。
無憂對他笑道:“我先去喂雪蛋和蛇兒。”
“好。”寧墨點頭。
在無憂腳邊等著的雪蛋和蛇兒聽說有東西可吃,立馬歡快地跳了出去。
無憂耳尖,已經離開門口,仍聽見寧夫人壓低了聲音問道:“她真不是興寧?”
寧墨淡淡道:“真不是。”
寧夫人喃喃道:“可真象啊,簡直一模一樣。”
寧墨看著蹲在院中,正拿擺佈著肉碎準備喂兩小的無憂,“我覺得大不同。”
寧夫人也隨他一同看向窗外,她以前見興寧就極少,這麼看著,自更無法分辯,但見無憂笑盈盈地看著狼吞虎嚥吃食的二小,甜美純真,“這姑娘看著該是心善,不是容不下人的人,墨兒為何不肯將鄂兒留在身邊,我並不是想為鄂兒求什麼名分……只因為鄂兒……”
無憂的心驀然抽緊,終還是躲不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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