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與府中的丫頭有什麼牽連,他受些責罰倒是無妨,可是想以現在的處境保她的安然,不受絲毫損傷,卻是不易。
這是其一,其二就是連父親都不知道的身份,更不能在人前暴露。
不管心理如何想,都不能去做。
壓下內心的萌動,挑眉笑了:“還不服?”
千千嘴角一扁,知道自己打不過他,但就是不肯服輸:“不服。”話音還沒落,已向開心揮掌拍去。
“那我就打到你服為止。”開心‘哈哈’一笑,身形剛動,眼角餘光,見一身白衣的無憂不知從何處走出,繞著牆邊渡到窗邊,望著他盈盈淺笑。
開心徒然一驚,總覺得有什麼地方不對勁,在閃避千千進攻的同時,眼風下意識的掃過無憂輕動的裙袂,神色微變,她走路沒有聲音。
還來不及細想,無憂衝他一笑,立在花幾前,揭開香爐蓋子,輕輕一吹,嫋嫋輕煙瞬間濃了許多,四下散開。
開心驀然醒起,香爐中一直有輕煙冒出卻並無味道,臉色大變,忙抬手扯了衣袖捂住鼻子,屏住呼吸。
“晚了。”無憂眼皮微抬,笑著滅去爐中火星,輕聲道:“千千,夠了。”
開心一陣暈眩,頭腦中只留下最後一個意識……她果然就是千千……帶著苦澀徹底的人事不知了。
無憂和千千一起,一人拖了他一條腿,將他象拖死狗一樣,拖進裡間床前立著的摺疊屏風後,隨手往地上一丟,累得直喘粗氣。
抬腳往他大結實的大腿上踢了一腳:“跟頭牛一樣。”
千千坐在地上鼓著腮幫深喘了幾口氣:“沒我的事了,我就出去了。”
無憂‘嗯’了一聲:“你出去,叫人給我在房裡備下些浴湯。”
千千翻身爬到無憂面前,兩眼放著女人聽見新奇八卦時放出的興奮光芒,小聲問道:“你該不會是想提前偷吃?”
她和無憂是綁在一條繩子上的蚱蜢,對無憂少了些主僕之間的畏懼,多了些類似象夥伴間的默契。
無憂就知道她會往那方面亂想,但怕開心中的迷香藥性過了,再拿捏不住他,沒時間跟她解釋,橫了她一眼:“快去啊。”
千千沒得到確實的回答,有些小失望,起了身,瞥了在地上昏睡的白開心,又看向身子還沒完全長成的無憂,忍不住為她擔心:“初夜很痛的,你該尋個個子小些的。這人長得是好,可是太好了些……加上功夫好的人,體力也好……他身長體壯的,一時半會兒的,完不了事,你怕是吃不消。要不,換一個?那個鳥鳥也纖弱無憂被她氣得發笑:“看你小小年紀,倒像是經驗十足。”
千千得意道:“沒吃過豬肉,總看過豬跑,要不挪地方去鳥鳥那兒?”
無憂好氣又好笑,鳥鳥才是碰不得的毒刺蝟,眼角見地上開心睫毛輕輕動了動,象是要醒,不敢再和千千胡扯下去,踹了她一腳:“快去。”
千千見她執意如此,聳了聳肩膀,小聲嘀咕:“今晚夠你受的。”
無憂哭笑不得,懷疑千千是在二十一世紀的腐女堆了滾過來的,等她出去帶了房門,一刻不再耽擱的開始脫開心的衣裳。
直到他身上只剩下貼身的雪白綢褲才停下,將剝下來的衣褲散了一地。
脫去外袍,留著裡面所穿的褥衣褲,將脫下的衣裳堆堆散散的與他的衣裳纏在一處。
取出銀針,在他頭頂認準穴位,麻利的一起一落。
飛快的將銀針收好藏起,俯下身,半壓在他赤著的胸脯上,半掩的房門被推開,下人們捧著裝著花瓣,香露的器皿魚穿而入。
饒是他們埋著頭,不敢亂看,眼角餘光也把裡間屏風半掩的**看了個淨。
無憂對著開心的耳朵慢慢吹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