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壞你的事,世間哪來不透風的牆。”
不凡說完,離開視窗,“我得回去了。”
鳳止一撇嘴角,“我不知收斂,難道你與長寧又知收斂了?如何她知道,會如何?”
“她知道。”
‘啪’地一聲,鳳止手中摺扇跌在棋盤上,“她不介意?”
不凡眉頭微蹙,冷睨了他一眼。
鳳止臉上驚愕慢慢扯開,拍著腿大笑起來,前俯後仰,險些笑岔了氣。
直到見不凡臉黑得要拂袖而去,才勉強忍了些笑,“原來……原來你也是吃了鱉來的,哈哈……怪之不得……怪之不得你會說做不了主……哈哈……”
不凡臉色木然,不為所動,拿起搭在椅子靠背上的披風轉身要走。
鳳止憋著笑,咳了兩聲,“別慌著走,說正經的。”
“從小到大,與你之間,何來正經的可言?”不凡對著這麼個妖孽,也是頭疼。
“為何不查‘無憂’?”鳳止說的是‘無憂’,而不是常樂,妖嬈的眸子深處竟是難得的一抹正經。
“不懂你的意思。”不凡面不改色。
鳳止‘嗤’了一聲,方才說什麼世間無‘知已’便是因無憂而起,這時卻裝上了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