著,肯定天天想壓你個千百回。別說你有錢,養得起。就是沒錢,她們倒貼也得把你捧在掌心裡,保證兒孫滿堂。”
“你……你無恥。”惜了了被她氣得眼圈泛紅,咬了唇別臉不再看她。
“好了,好了,不逗你了,快脫衣服吧,再鬧下去,你的寶貝雪兒真要死了。”無憂回頭,見雪豹剛才折騰了那一下,越加虛弱。
“你說要繩子?”惜了了這時也感覺到,無憂剝他的衣裳,並不是想做那事。
“嗯,你沒有十分的把握讓它不醒,那就只能將它綁起來。要不然疼醒了,就算不咬死我們,疼得動來動去,也會引起大出血,大的小的一起完蛋。所以,想救它,就趕緊幫我弄布帶搓繩子。”
“你真的能這麼剖開它的肚子,取出小豹,而它也不會死?”惜了了脫下外袍,幫著撕成一條條。
“按理是。”
剖腹產對這個年代太超前了些。
無憂以前曾在頻頻換醫院,只要能上班,什麼科室都肯呆,在產科手術室也呆過一陣,全過程再清楚不過,豹子雖然不同於人,但按理差不多。
惜了了的長袍在二人手中,很快變成一條雙股長繩。
無憂見雪豹喘息已開始因難產減弱,再耽擱下去,真只能剖死豹了,朝了了使了個眼色,“開始。”
惜了了伸手輕撫雪豹毛絨絨的大腦袋,道:“雪兒,我們想救你和你的孩子,會很疼,就算你醒了,也不要動彈,可好?”
就算是將它綁著,它醒了後,用力掙扎,同樣會加大出血量,增加死亡機率。
無憂翻了個白眼,不過是隻豹子,哪能聽得懂他的話。
再說,就算是人,被切開肚子,也斷然不可能忍痛不動,何況是隻動物。
沒料到那顆碩大的腦袋竟在了了手掌下點了一點,又溫順的蹭了一蹭,甚是親暱。
無憂‘咦’了一聲,湊上前,試著道:“雖然你答應了不動,但痛起來的事,誰也說不準,我們得把你綁起來,並不是想傷害你,你醒了看見,也不必害怕。”
雪豹竟又點了點頭。
無憂驚訝地看向了了,“它能聽懂人話?”
“嗯,東厥雪豹是極有靈性的,被稱為神獸。”
無憂輕輕嘆息了一聲,東厥到這裡,怕是有萬里之遙,也不知它是怎麼到的這裡,“別廢話了,趕緊吧,等它氣息弱了,更難救治。”
惜了了的手從雪豹頭頂順著它的鼻樑撫下,動作輕柔,慢慢離了它的鼻子,雪豹便已經發出沉穩的呼吸聲。
“就睡了?”無憂迷惑去和翻雪豹眼皮,裡面兩眼反白,睡得跟死了一樣。
“嗯。”了了動手開始綁豹子。
無憂張口結舌,這也太快了,只看見他摸了它一下,完全沒看見是怎麼下的手,一邊同他一起綁著雪豹,一邊慎重道:“這藥,以後不許用在我身上。”
惜了了瞥了她一眼,不理。
“聽見沒有?”
“如果你亂來,我自是要用的。”
“那你自己取小豹。”無憂丟了繩索。
惜了了忙拉住她,“不用便是。”
無憂得意一笑,小狐狸還是好對付的。
拽了繩索,加快手上動作。
布繩牢牢的將雪豹的四肢和身體綁住,可是到了最後竟差了一點。
無憂和惜了了面面相覷。
惜了了起身,“我去洞口,叫人脫 衣裳。”
“不用。”無憂將他拽了下來,“抓好了,鬆了,我們就白綁了這一陣。”實在沒有時間來回折騰。
惜了了瞅了她身上衣裳一眼,不接繩頭,又要起身,“我還是去洞口叫人,你一個女孩子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