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今日卻完全是另外一副嘴臉,也沒有理他,對他道:“我有事,還請掌櫃地不要打攪。”
那掌櫃地八面玲瓏。立馬識趣,作著揖退了出去。
房間裡只剩下多多和狀元郎兩個人,那狀元郎呆立半響。多多對他道:“還請狀元郎快快動筆。”
那狀元郎點點頭,走到青玉案前,多多幫他把宣紙攤開,狀元郎在硯臺潤了潤毛筆,略一沉吟,就細細寫將下來。
多多為了尊重他的隱私,就退立到一旁,沒有多看。
只見那狀元郎寫到一半。就落下淚來。淚水滴落下來,把宣紙都暈了。他用袖子擦了擦淚水,封了信口,交給多多,對她說道:“這位小姐,這就是我的家書,還請你平安送到,但願真如你所說,明日就到。”
多多點點頭,見那信封上並無地址郵編,也無電話,只寫著賢妻親啟。
多多呆了一呆,對他說道:“你家在哪。”
那狀元郎才說了出來,“我家在瀟湘左家村東北塘。”
“你娘子叫什麼名字?”
“惠娘。”
多多點點頭,自己拿過筆和紙寫了,遞給他道:“�